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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苏晓晓红着脸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陆远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走进来，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神清气爽:"晓晓，饿了吧？吃点东西。"
苏晓晓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不吃。”
陆远征把面碗放在床头，俯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我错了，下次轻点。"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底却满是得逞的笑意。
"还有下次？"苏晓晓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咬牙切齿道，"陆远征，你今晚不许上床。"
陆远征不慌不忙地夹起一筷子面条，吹凉后递到她嘴边:"先吃饭，其他的以后再说。"
面条的香气勾得苏晓晓肚子咕咕叫，苏晓晓咽了一下口水，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苏晓晓吃完饭，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特意挑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不然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红痕根本遮不住。
等她赶到文工团时，正好在门口撞见了张卫敏。
只见她面色惨白，眼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往日精心打理的头发此刻也乱蓬蓬的。
张卫敏一看到苏晓晓，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在卫生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见到男医生就往上扑，被打了镇静剂才消停下来。
整个卫生所的人都看到了她这副丑态，现在怕是全团都传遍了。
张卫敏埋头走路，差点一头撞上迎面走来的王刚。
她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
王刚憨厚地挠了挠头："没事，张同志。那个...昨天晚上你没事吧？"
这句话虽然是关心，但张卫敏仍然有些难堪。
她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没事，昨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刚连忙摆手："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你的本意。"他犹豫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你...你别难过，大家不会笑话你的。"
张卫敏看着那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她接过手帕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王刚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想安慰又不敢碰她，只好笨拙地说："那个，我、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张卫敏坐在文工团大厅的长椅上，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
王刚端着热水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面前："喝点水吧，那个，你还记得昨天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吗？"
他挠了挠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些药会让人行为反常。你要是想起来谁动过你的饮食，就能找他算账了。"
张卫敏面对王刚的好心，却是有苦不能说。
那杯加料的酒，是她亲手干的。
沈其善给她的药，说是只会让人头晕出丑，她也没想到竟然是催情药。
张卫敏摇了摇头，又有想哭的迹象：“我不记得了。”
王刚连忙摆手：“别哭了，你不记得就算了。”
张卫敏泪汪汪地抬眼看他：“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王刚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大家都是文工团的同事，互相关心本来就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