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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营地外围
顾凡解除毒液战衣，恢复人形，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卫星电话扔给托尼。
“打给佩珀，她快急疯了。”
托尼接过电话，挑眉：“哇哦，你居然还拥有正常人类模式？”
顾凡轻笑：“怎么，失望了？”
托尼拨着号码，耸耸肩：“有点，刚才那造型虽然吓人，但至少比你现在这张普通帅哥脸有意思。”
顾凡冷笑：“放心，你要是再废话，我不介意再变回去，让你体验下有意思的近距离接触。”
托尼立刻举起双手：“我闭嘴。”
电话很快接通，佩珀焦急的声音传来：“托尼？！是你吗？！”
托尼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嘿，甜心，是我，对，我没事，有人来救我了不，不是军方的人。”
“是……你叫什么来着？”托尼看着顾凡问道。
“顾凡。”
他瞥了顾凡一眼，嘴角勾起，“顾凡，没错！一个嘴特别欠的家伙。”
顾凡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托尼笑着对电话说：“对，我们马上回去！别担心，这次我真的没事了。”
挂断电话后，托尼长舒一口气，看向顾凡：“所以，现在怎么回去？别告诉我你要扛着我们飞回去。”
顾凡挑眉：“你想试试？”
托尼急忙摇头：“算了，我还是更信任我的私人飞机。”
顾凡点头：“行，那你们自己想办法。”
托尼瞪大眼睛：“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顾凡已经转身，毒液战衣重新覆盖全身，只留下一句：
“佩珀只让我救你，没让我当你的司机。”
下一秒，他冲天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托尼站在原地，半晌才骂了一句：“这混蛋绝对故意的！”
伊森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至少我们活下来了。”
托尼揉了揉太阳穴：“没错，就是自尊心有点受伤！”
伊森：“习惯就好，你们似乎很有默契。”
托尼扶额：“闭嘴，伊森。”
纽约，神盾局总部
尼克弗瑞盯着空白的卫星监控画面，眉头紧锁。
“还是没有异常？”
科尔森摇头：“所有卫星数据都显示格米拉山谷一切正常，但我们的地面情报确认，十戒帮的营地刚刚遭遇了袭击。”
弗瑞的独眼微微眯起：“有意思。”
“长官，我们还查吗？”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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