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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些锈迹竟然拼凑成了他年少时临摹的“浩然正气”四个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九霄心中骇然，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就在他惊愕之际，一旁的陈墨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杀了我……”
陈墨抱住自己的头颅，痛苦地挣扎着，“我脑中有条蛇……”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陈墨的天灵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开，露出了他的颅腔。
在那颅腔之中，一条青铜小蛇正盘踞其中，吐着信子，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条小蛇的蛇身鳞片，竟然是用红袖的狐毛编织而成！这一发现让众人瞠目结舌，谁也想不到这其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秘密和阴谋。
就在小蛇竖瞳亮起的瞬间，所有同僚的复眼同时射出了数据流。这些数据流在空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巨大的人脸——谢明远的脸！
"好师弟。"谢明远的数据面容露出悲悯神色，"你验尸无数，可曾验过自己的良心？"
他忽然张开嘴，口中飞出三百枚青铜卦签。每枚卦签都钉入一名同僚的眉心，他们的血肉急速碳化，露出底下精密的机械骨骼——关节处嵌着的竟是寒山书院讲堂的青铜铃铛！
弑神枪突然暴起。
陆九霄的复眼渗出蓝色火焰，枪尖刺穿陈墨胸腔时迸发的不是鲜血，而是二十年前洞庭水匪案的记忆碎片——
潮湿的验尸房里，陈墨递来的姜汤冒着热气；
结案时遗漏的尸骨残片，在暗格里泛着螭纹幽光；
此刻从陈墨机械心脏里掉出的，正是当年失踪的青铜虎符碎片！
"陆大人……快走……"陈墨最后的血肉在机械骨骼上燃烧，"他们在用我们的情义……炼蛊……"
他的头颅突然炸开，飞溅的齿轮在空中重组，化作微缩的寒山书院模型。讲堂檐角悬挂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铃声竟是三百同僚齐诵《洗冤集录》的录音！
苏璃的第八尾突然炸毛。
她撕开废墟间的瓦砾，露出底下深藏的青铜鼎——鼎中沸腾的液体里浮沉着同僚们的眼珠，每颗眼球都在重播与陆九霄共事的点滴！
"这些记忆……"洛清雪的龙爪捏碎鼎耳，"被炼成了控制傀儡的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