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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骑兵如钢铁洪流般向前冲锋，然而一道红光闪过，战场上瞬间变得寂静。
几息之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开始在战场上弥漫开来，让冲锋的西夏骑兵们顿感不适。
那味道刺鼻而腥臭，令人作呕。
最前排的骑兵甚至忍不住弯下腰，呕吐起来。
“这是什么味道？”
“太恶心了！”
“像是血，但又不完全是...”
骑兵们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不由自主地顺着红光的轨迹望去。
当他们看清远处的情景时，所有人都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在红光的尽头，他们的统帅努儿海——消失了。
不是倒下，不是受伤，而是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在努儿海原本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团诡异的红色泡沫，缓缓地飘散在空气中。
不仅如此，他周围一尺范围内的人马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全部化为同样的红色泡沫。
那些泡沫随风飘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西夏骑兵们先是一愣，随后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这是什么武功？”
“统帅大人呢？”
“天啊！人怎么可能...化成泡沫？”
恐惧在军中传递，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惊骇，双手情不自禁地勒回缰绳，一个个调转马头，眼中只剩下逃命的念头。
在他们眼中，苏寒不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敌人，而是不折不扣的煞星，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那一指之威，已经超越了人类武学的范畴。
“逃！快逃！”
没有任何人下令，但所有骑兵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崩溃，变成一片混乱。
战马踩踏着自己的同伴，人的哀嚎声，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恐怖的声浪。
两万精锐西夏骑兵，在未交手的情况下，彻底溃败。
苏寒站在原地，衣袍随风轻轻飘动，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容，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慕容博瘫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虽然被废了武功，手脚被打断，但依然是当世一流的武学宗师。
他比任何人都更能理解苏寒那一指的恐怖之处。
“这...这还是人类的武功吗？”
慕容博心中震撼不已，声音颤抖着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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