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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慈和心头一痛，看来她还知道。
“这个月你的月事来了吗？”
绿秀刚想回答没有，下一刻脸色就变得惨白，她害怕的身子一软，好在柳慈和接住了她。
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被囚禁了身子，发不出一点声音，脑袋发空，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如刀割身般疼痛。
好一阵之后，她绝望的哭着，使劲摇着头，“不、不会的，姨娘，你是不是骗我，怎么会这样？！
就一次而已，怎么就会这样？姨娘，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柳慈和紧紧抱着她，“绿秀，别这样。你身上还有毒，小心身子。我只想问问你，是不是你相好的？
如果是，也不是什么耻辱。只是你中了毒，这个孩子不能要，他若是真心待你，一定会理解你的。”
柳慈和只是听公孙九官大概说了绿秀如何中毒的事，并不清楚具体的原由，对绿秀也还没有那么了解。
小姑娘有自己的秘密，不会告诉别人，也是情有可原。
绿秀崩溃着摇头，双手不断捶打着肚子，“这是个孽障，是我的耻辱！我要打死他，打死他！”她已然失了理智。
柳慈和年纪大了，根本抓不住她，万般之下，一根银针下去，绿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绿秀在她的床上，只是手上无力，想起自己身上的肮脏事，又痛苦了许久。
之后，绿秀一会神情呆滞，一会痛不欲生的大哭，一会面如死灰。
哭声引来了刘嬷嬷还有素兰，看到毫无生机的绿秀，惊吓不已。
“绿秀，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嬷嬷！”
“姨娘，绿秀出什么事了？”
姨娘叹息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绿秀嘴角就流出了血，“不好，她要咬舌自尽！”
惊慌一下，刘素兰奋力捏着她的两颊，刘嬷嬷则看准时机将自己的手伸进去，当即便出了血。
刘嬷嬷只是眉头皱了一下，这个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一心只望绿秀别出事。
见她嘴巴已经张开，柳慈和又下了一针，直到她昏过去，刘嬷嬷的手才抽出，已经都被咬了一块，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娘！”
刘素兰赶紧扶着她坐到左边，柳慈和赶紧为她止血，处理好后给她包扎好。
“没事，不疼。”
“姨娘，绿秀这是怎么了？”
柳慈和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满面忧心。
“她有了身子，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得等她醒了才能知道。”
刘嬷嬷跟素兰以为听错了，确认了几遍才反应过来。
刘嬷嬷根本不相信，“怎么会？！我跟绿秀一直在一块，她身边就没有什么男子！”
刘素兰问着：“姨娘，是不是因为她体内的毒导致才有的孕相？”
柳慈和摇摇头，中毒和孕脉，她不会搞错。
刘素兰想到泝尾山，绿秀消失的那段时间，“可能是在崖底那次。”
一语道破，刘嬷嬷不用猜，就已经确定是那时出的事。
“原陌祁！一定是他，那个淫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