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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杀了他们吗？”陈子涵问道，他的胸膛在我背后震动。我哼了一声。“会的，但现在不是时候，”我说道，目光扫过前方越来越多的掠夺者和车辆。有些车前面绑着僵尸，这些僵尸的头和牙齿试图撕裂任何靠近的人。
我看到这一幕，扬了扬眉毛。“嗯，”我咕哝道。周围的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耸了耸肩。“僵尸是最好的车载警报器。谁靠近那东西，谁的四肢就会不保。”
王超只是耸了耸肩，然后继续盯着眼前的景象。“如果要杀他们，最好早点动手，拖得越久，他们的人数就越多。”
“通常我同意你的看法，但这次不行。掠夺者就像杂草，你拔了它们，但没连根拔起，它们就会追杀你，直到你死。”
“你知道，草不会真的追杀你，对吧？”刘余增问道，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神。
“当然不会。”我笑道。是的，草不会变异，但这不妨碍我逗逗我的手下。
“混蛋，”刘余增半开玩笑地说，明白了我的玩笑。
“但说实话，我们必须等到他们都来了。如果你让任何一个部落成员活下来或逃跑，他们永远不会放过你，直到你死。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目标的，或者怎么能跨州追踪到人，但一旦他们盯上你，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轮到陈子涵嗤之以鼻。“他们做什么都不可能好看。”他正要开口说点别的，掠夺者们像红海分开一样，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如果还能叫他男人的话，他看起来就像是死亡的化身。他将近7英尺高，胸膛宽大，头上戴了一个巨大的狼头面具，完全遮住了他的面部特征。他赤脚向前走来，每一步都在泥地上留下脚印。
他那双眼睛（如果有的话）紧盯着我，我能看到他手里紧握着两把战斧，时而放松，时而紧握。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脖子流到裸露的胸膛，他唯一的衣物就是一条遮住下体的布条。
他停在我们前面5英尺处，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他也比我们所有人都高。说实话，我可能只能到他的肚脐，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没人说话，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打破沉默。
一个掠夺者从头目身后走出来，跪在他身后，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头目决定，你们必须留下补给、车辆和女人，他会让你们一半的人离开，”那掠夺者的声音无疑来自一个几乎只剩骨架、穿着破皮裤的家伙。
“不，”王超说道，双臂依然抱胸，毫不畏惧。我得说，他够硬气。在我们后面的人中，至少有一半听到这个提议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有纪律，我敢说他们可能会尿裤子。但话说回来，谁又能准备好面对这些掠夺者呢？
“那你们所有人都会死，我们会拿走我们想要的东西。”跪着的骨架掠夺者说道，一次也没抬头。这个部落的头目始终没有移开目光，只是继续盯着我。
我笑了笑，推开我的手下，走到那个巨人的前面。
“我母亲的女儿是个野蛮人，”我唱道。“但你知道，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