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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审讯室,主犯王三麻子交代:“是林氏集团安保总监‘刀疤脸’指使,说警察再查下去,整个江川都要翻天……”
窗外暴雨渐歇,陈志向看着做笔录的朱霞,想起她的坚韧。刘海波递来异常的财务报表,陈志向发现“土地平整费”与杨富强案相似,再次联系林婉儿。
咖啡馆角落,林婉儿递上匿名资料:“这里有林氏集团与境外势力勾结的证据。陈局长,你前妻的车祸……可能和林氏集团有关。我查到肇事司机事发前一周曾收过该集团转账。”
陈志向指尖攥紧信封,前妻牺牲当天正是接手林氏集团工地调查的第三天。
“你是说……”陈志向声音沙哑。
林婉儿点头:“这个组织渗透极深,你必须小心身边的人。”
离开时天已破晓,陈志向给朱霞发消息:“今天局里有任务,可能晚回。别担心,我会带阳光回来。”
朱霞秒回:“我和宝宝都等你。注意安全。”附带守正举积木警徽的照片。
警局门口,李政委欲言又止,陈志向直视他:“如果是关于林氏集团的,请和我一起查下去。这场雨,该停了。”李政委重重点头。
梅雨季的江川,陈志向站在法医解剖室,看着李政委“慢性中毒”的病理报告,办公桌上的普洱茶检测出神经毒素。监控显示,案发前一天李政委接待过送茶的快递员,而快递站监控被删。
李政委未完成的调查报告中,红笔圈着“林氏集团仓储中心”。陈志向低沉下令:“通知行动组,目标林氏集团城西仓储中心,我亲自带队。”
同一时间,朱霞在幼儿园接到守正,发现女儿手中绣有“林氏”标志的玩具熊有化学药剂味,刚拨通电话就被电流声打断,还发现可疑“学生”。
仓储中心内,警方发现大量枪支零件与毒品,枪战爆发。陈志向发现监控中朱霞母女被刀疤脸逼入绝境,信号被屏蔽,他扯下警号别在防弹背心上:“我知道他们在哪。”
千钧一发之际,陈志向驱车冲破封锁,用身体护住妻女,枪口对准刀疤脸:“放下武器!你被捕了。”
刀疤脸狞笑:“抓了我也没用,林氏集团的人遍布江川……”话未说完便被击晕。
救护车声中,守正指着陈志向染血的袖口:“爸爸疼吗?”
“不疼,因为爸爸知道你们在等我回家。”陈志向望向放晴的天空,“天亮了。”
三小时后,林氏集团总部被封,两套账本揭露权钱交易、军火走私与贩毒,陈志向在前妻林晓燕的名字旁看到“威胁清除”“已处理”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