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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土。”
阳介的心情完全掉了下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除了他，没人会对木叶的暗部部署如此熟悉。“
“当年神无毗桥之战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他对木叶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
卡卡西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面罩下的表情变得凝重。
他当然记得那个雨夜，挚友带土在岩石下的诀别，还有那只在他眼眶里燃烧了十几年的写轮眼。
命运的轨迹在那一刻悄然转向，让曾经那个热血的少年，变成了如今搅动忍界风云的幕后黑手。
“可是，仅凭这些线索......”
卡卡西的话被阳介挥手打断。
“我们没有时间了。”
阳介猛地站起身，木质座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你以为我为什么拼了命地训练是为了什么？”
“纵然你们都怀疑我的动机我也不在乎？”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自嘲，
“我能不知道政治的丑陋？”
“木叶白牙的下场，难道还不够警醒吗？“
“在这个世界，纯粹的信念既能让人强大，也能让人万劫不复。”
卡卡西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阳介，
那个永远冷静自持、仿佛掌握着一切的男人，此刻眼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
记忆突然闪回至多年前，那个在任务中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的少年，也是这样的眼神 ——
对力量的渴望，对和平的执着，还有那份不被世人理解的孤独。
“鸣人和佐助......”
阳介重新坐下，双手紧紧交握，指节泛白，
“他们体内流淌着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血脉，这是对抗未来危机的关键。”
想起鸣人和佐助，虽然眼热他们的查克拉，但是尝试过，无法成功。
他们的查克拉不同于尾兽，无法作为力量的种子吸收。
尾兽的查克拉具有自发生长的特性，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查克拉总理是固定的。
他的目光转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必须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用最短的时间掌握 A 级以上的忍术。”
卡卡西的茶杯在木桌上磕出清脆的声响：
“你是说...... 让他们直接执行高难度任务？“
”这太冒险了，他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基础忍术......”
“风险？”
阳介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比起黑绝随时可能的行动，这点风险算得了什么？“
”你别忘了，当年你带着他们执行波之国任务时，再不斩和白的实力，就已经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现在的局势，远比那时凶险百倍。”
卡卡西沉默良久，面罩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是相信阳介的，尤其是如今木叶在忍界的地位，
这在三代目时候是不敢想象的，完全没有外墙中干的样子。
他想起了第七班的三个孩子 ——
鸣人那永远不服输的倔强，佐助眼中燃烧的不屈之火，还有小樱日渐成熟的医疗忍术。
或许阳介说得对，在这个随时可能崩塌的世界里，成长容不得半点犹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