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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归月没有什么动作。
黑夜做幕，群星做灯。
虚空里缓缓睁开一只硕大的眼睛，漆黑的瞳仁宛若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面前渺小的存在吸进中心。
池归月这才抬头和祂直视。
这不是祂的本体。
不过以这种模样出现，也算是有想和她好好谈谈的意思。
池归月率先开口：“我违约了。”
那只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
被不可名状之物凝视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看见了吧？”
那只庞大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毫不在意的女子。
［你不怕我将那个世界销毁？那个世界虽说已接近独立，但斩杀一个小世界，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池归月歪了歪头，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你在和我解释吗？”
主系统没有回复。
祂知晓她最终有一天会来找自己。
但祂拿不准她想要做什么。
这种强大又无所牵挂的孤魂就是如此难搞。
工作能力很强，对利益的渴望很低，是完美的员工。
但拥有这样毫无留恋的员工，极有可能得到反噬。
不过，她居然没有一拳捶进祂的眼珠子吗？！
这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只是警告。csz001，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池归月露出到这里开始第一个真情实感的笑来：“当然，不过别叫我的工号，我讨厌这个东西。”
主系统：？
你连名字都没有不喊工号还喊什么？
喊“我们优秀伟大的首席”吗？
还是“我亲爱的第一牛马”？
还是喊......
算了，她自己好像不知道。
主系统岔开话题：［我的造物呢？］
池归月“嗯？”了一声：“您是说我的系统吗？”
“我的”两个字在她舌尖滚了一圈，重重落地。
主系统：......
主系统平静：［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池归月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又不是人。”
所以她不仅可以既要又要，还可以又争又抢。
她笃定对方不会对那个世界下手。
主系统并不是她那个蠢蠢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