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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个汪灿这个反应，王胖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意思？他一个被绑过来的人，还敢用这副姿态示人？
“你把态度给我端正了！说说，叫什么名字？”
汪灿收回投向张慕灵的目光，不耐烦的回答：
“陈亥生。”
王胖子皱着眉，他就知道这小子嘴里没真话。
“族名，我说族名叫什么？”
汪灿真的很想朝这个聒噪的胖子翻个白眼。
他当自己是什么？凭什么问了就告诉他？
王胖子看了一眼那个康巴洛人，倒是不着急，反正等会儿这孙子就得我老师是把他知道的东西给说出来。
“你们族还有什么人在九门里？”
汪灿一言不发，板着脸坐着。
王胖子嗤笑一声。
“行！嘴严，族规！什么也不说，甚至也没人来救你，他们巴不得你早点儿死了。”
张慕灵站在霍秀秀身边，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目光落在那个被他们绑过来的人身上。
“知道他嘴严不会说，为什么我们还要抓回来问他？”
张慕灵不懂，既然这样，那他们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霍秀秀转身看向张慕灵，过了半晌才轻叹一口气。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是发现了张慕灵这个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
虽然有时她也觉得对方说的有几分道理。
“那也要问过才知道，万一能问出来呢。”
张慕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已经看到墙了也要拿头去撞一下才知道能不能撞得开。”
霍秀秀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最后只轻轻的摇摇头。
她早就应该习惯的，或许像她这种高手脑回路都不正常。
霍秀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黑瞎子，把二人放在一起对比。
“算了，至少看起来比黑瞎子靠谱。”
就比如张启灵的沉默寡言，黑瞎子的嬉皮笑脸，和那两位相比，霍秀秀突然觉得脑回路不一般没什么了。
和霍秀秀的反应相比，王胖子则完全不在意，这些年他身边有正常人吗？
先不说小哥了，就天真那内心戏多到拍成电视剧都得个百八十集的。
更不用说黑爷这个老当益壮的精神病了。
王胖子嗤笑一声，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就慕灵妹子那两句吐槽，不痛不痒的。
另一边的审问还在继续，见汪灿铁了心不说实话，那个康巴洛人站了出来。
“你们族有一条规矩，就是遇见某种人，你必须要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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