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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白川晴真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之所以打上双引号，是因为他此时是闭着眼睛的。
不过他确确实实的是闭着眼睛看见了空气中的超凡粒子。
这是精神力离体的表现，能够让白川晴真看到平时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普通人的精神力并不强大，能够离体的时间有限。如果在有限的时间内没有牵引到足够的超凡元素粒子，就代表此次突破失败。
所以白川晴真没有时间感慨，立刻就开始往自己体内牵引超凡粒子。
空气中的超凡元素粒子一接触到白川晴真的皮肤，就瞬间钻了进去，并且在白川晴真的精神海中形成了灰色和蓝色两种粒子。
颜色代表着白川晴真的魔力属性。
释放属性对应的法术会有加成，属性不对的法术也可以释放，但是没有任何加成。
灰色代表着空间系，蓝色代表着水系。
其实白川晴真早就料到自己会是空间系。
毕竟他的灵魂能够安然无恙的在虚空之中穿越两个世界，这要是没有空间系他是不信的。
而且他的空间系天赋还是万中无一的那种。
事实上也正如白川晴真所料，此时他的精神海内灰色魔力占据了八成，而蓝色魔力只占据了两成。
至于说水系，则在白川晴真的意料之外。
不过水系也算是不错的属性了，特别是在空间系前期没有太多可选法术的时候，水系最适合用来过渡了。
空间系的法术虽然威力强大，但与之对应的，所需要的魔力也很多。
一小时之后，白川晴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疲惫，甚至还带着一丝刺痛感，便知道时限到了。
于是白川晴真缓慢将精神力收回体内，随后缓缓睁开眼。
他稍微感应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海，发现其中有一片由灰色和蓝色组成的小水塘。
“哈哈哈！”白川晴真大笑。
能够感应到精神海，就说明已经突破法师学徒。
至此，他总算是成功踏上了超凡的第一步。
白川晴真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很快又摔到了地板上。
他盘腿太久，血液不通畅，腿麻了。
休息了一会儿，感受到腿麻逐渐消失的白川晴真这才扶着墙壁缓慢站起身子。
刚刚那一跤打破了突破的喜悦。
也正好给他提了个醒——不要太得意忘形。
虽然很想释放个法术体验一下，但是白川晴真刚刚突破为法师学徒，魔力还不多，并不能释放什么法术。
而且法术也需要学习，不然释放出来的是什么，那就只有命运女神才能知道了。
“法术要练习，魔药也得练起来，炼金术也得学一学，总不能战斗只靠着一本魔法书去吧。而且每天的冥想也不能少，实力才是基础。”
白川晴真稍稍盘算了一下，发现突破之后，非但没能轻松下来，反而更忙碌了。
可能这就是幸福的烦恼吧。
不过从今天起，他就和普通人的身份说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