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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问他，“羡慕了？”
“也没有。”陶潜说，“就是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好不好玩。”
沐瑶没好气，“孩子又不是让你玩的！”难怪秦教授不愿意要孩子，就他这性子，真要了孩子，指不定得跟着操多少心，养他就跟养个孩子差不多了。
陶潜撇了撇嘴，又来问宋阑音和许岸的婚事。
沐瑶说日子已经定了，过完年三月份。
陶潜不无惋惜，说许笑弈虽然不靠谱，他儿子还是不错，比他强多了！
沐瑶说，他能有你不靠谱？
陶潜哼了一声，又开始念念叨叨他要给小公主准备什么新婚礼物。
沐瑶不无感叹，他真是一点没变，思维跳脱，性子单纯，回来这段时间跟许笑弈混多了，感觉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以前，连那张脸都跟年轻时越来越像了。
岁月似乎格外偏袒他，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转念又想起那天秦淮来接他时的模样，虽然他不善言辞，但行为动作间的疼惜那么明显，估计秦教授是真把他当孩子养了。
也不错。
最后走的时候，沐瑶跟他说，下次过来可以叫上秦教授一起。
陶潜挥挥手，说他忙得很，不是下棋就是看书，有空再说吧。
后来一段时间，可能是宋默那些调养起了作用，也可能是陶潜三五不时的上门按摩真的有效，沐瑶头晕的毛病倒真的缓解不少，偶尔不吃止疼药只用镇静剂也能熬过去，就是人会煎熬一些，也不会每天都犯，有时候两三天才一回。
可始终不能摆脱对药物的依赖。
李医生那边的观察结果还是跟上次一样，就是海洛因留下的后遗症，他还私下提醒宋默，既然后遗症出现了，后续各方面就要更注意，尤其是不能沾染任何毒品，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再一次戒断了。
在沐瑶又一次头晕用药后，宋默抱着她安抚，柔声说，“宝贝，我们去美国吧。”
刚刚平复下来的她有些疲惫，没有明白他什么意思。
宋默说，“我在那边投资了一家研究所，专门研究海洛因后遗症，我们去看看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