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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零陵一守夜，李凝玉钻进睡袋里准备休息。
听着屋外簌簌的雪声，李凝玉躺在睡袋里只露个头，再次问他，“零陵一你之前真的没有见过我吗？”
零陵一背对着她，拨弄篝火的手一顿，声音如常。
“没有。”
李凝玉不怎么信，零陵一虽然是个机器人，但他拥有人类的所有坏毛病。
会说谎会生气，甚至会杀人。
除了身体上的差异，他跟人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我不信。”
零陵一静默片刻，他缓缓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就不怕我骗你吗？”
他的眼里在夜晚发出幽幽的绿光，看着格外瘆人。
李凝玉完全不在怕的，坐起身伸出一根手指对他勾了勾。
零陵一不受控制，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想要知道她叫自己做什么？
忽然一抹温热靠近，他身子一麻，僵在了原地。
零陵一表情无措，“你……”
李凝玉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看他，见他这副死机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
“你还是不懂人类的险恶，零陵一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看似疑问，但这个问题她已经有了答案。
零陵一没有说话，机械脑飞快运转，试图理解眼前的一切。
直到线路板干冒烟了，他也没想明白她想干什么。
李凝玉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一把将他按在睡袋上。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认识我父亲对不对？”
她的话又触碰了禁区，零陵一又向她索要密钥。
李凝玉呼了口气有些挫败，翻身躺在一边静等他恢复正常。
零陵一恢复后，冰凉的躯体自动发热，像是一个大火炉供她取暖。
“你既然可以独立思考，那你为什么不能摆脱密钥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她不想猜，这样太累了。
零陵一伸手抱住她，像哄孩子一般拍打她的背，“快睡吧，夜深了。”
李凝玉翻了个身背对他，无声抗拒。
夜晚的不愉快没有延续到第二天，早上李凝玉睁开眼，正在舀汤的零陵一回过头，笑容依旧，“早上好，睡的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