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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些残留的墨迹，以及已经干涸的血渍。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些墨迹，发现这些墨迹似乎组成了一些字。
“取水来。”沈砚之吩咐道。
立刻有人取来清水，将那些墨迹打湿。
随着墨迹渐渐显现，几个字也浮出了水面——“天机阁”。
沈砚之的瞳孔猛然收缩。
天机阁！
那是先帝秘设的情报机构，负责收集情报，监视百官，是皇权至高无上的象征。
自从先帝驾崩后，天机阁便逐渐没落，几乎无人知晓。
没想到，楚昭然竟然和天机阁有关联！
“立刻取样，送去化验！”沈砚之吩咐道，声音低沉而严肃。
他心中明白，这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林清梧这边，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调查。
她以修编《大胤秘录》为由，召见了翰林院掌管典籍的老臣，调阅了天机阁的相关档案。
“林大人，这天机阁的档案，年代久远，很多都已经残缺不全了。”老臣有些为难地说道。
林清梧微微一笑：“无妨，只要能找到一丝线索，就足够了。”
她翻阅着一本本古籍，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终于，在一份残卷中，她找到了一段记载：“天启十七年秋，诏令天机阁主归于东宫，不复听命于帝。”
林清梧的心中一震。
东宫！
那是太子的居所。
难道说，楚昭然并非幕后真正之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前太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这条线索，却让她不得不重视。
夜幕降临，沈砚之乔装成羽林军士卒，悄悄地混入了原属楚昭然亲信的将领营地。
这些将领，都是楚昭然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楚昭然忠心耿耿。
虽然楚昭然已经倒台，但他们在军中的势力依然不容小觑。
沈砚之深知，要彻底铲除楚昭然的势力，就必须先摸清楚这些将领的底细。
他混入一场酒宴之中，与那些将领们推杯换盏，看似不经意地打探着消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些将领们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