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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再度挥挥手：“诸位勿要再送，姜某这便走了。”
姜北正要横跨虚空而去。
却猛然停下身形，一脸尴尬地看向胡灵灵。
“小师姐，你…身上有没有钱？”
胡灵灵嘴角轻轻咧开。
笑容灿烂：“有的。”
顺手递给了姜北一个精致可爱的随身小包。
是个储物法宝，因为外观十分粉白可爱的缘故，倒是时常见到胡灵灵挂在腰间。
姜北脸上有些臊得慌，不过也没有拒绝，随手收进同心牌内。
右眼之中旋涡稍稍显现，整个人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众人多是驻足沉默。
许久之后，是严矩先开了口。
“离家多年，也不知道家族如今是怎么个情况了，诸位，严某这便携小女告辞了。”
“山水轮转，后会有期。”
众人纷纷拱手。
严家之人一路从遥远南州支援而来，悍不畏死。
实际上，以秋风城之远，便是此战不胜，很长的岁月里严家都能安然自在，最差的情况下，大不了携着整个家族上下一并遁入万妖域避祸。
却愿意不计代价前来襄助，其中大义谁不佩服？
而诸如严家之类的高门大派，实则不计其数。
同时，不知多少默默无闻的山野势力就此彻底除名。
看着严矩带着严家之人默默遁走。
曲怜月脸上蓦然沉痛无比。
随手摸出一本厚重无比的无名书籍。
轻轻一翻，其上竟然满是细若蚊蝇的小字，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个个名字。
“亡于出云国的义士，就算是世人都记不得了，我曲怜月也要牢牢记住。”
“每一个名字、每一道撇捺，都是血债，我曲怜月会穷极一生替你们讨回公道。”
曲怜月飞身而下。
还有太多的事务需要她亲自去布置，亲自去打理。
柴清已然焦头烂额。
见了曲怜月归来，心底里很是松了一口气。
同时又很是无奈，曲怜月说到底也是外人，迟早有一天要离开照夜国，这让柴清光是想想就头疼。
“那家伙跟当初有什么区别吗？”
曲怜月笑了笑：“以前你们不是称兄道弟吗？要想知道，为何不自己亲自去见一见？”
柴清叹了口气：“其实关于他的身份，我早有猜测，以前不曾彻底浮出水面之时倒是相交无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