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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不是苏叶的专业，但作为医生，业术有专攻的同时，也要了解其他学科，因为很多疾病都不是单一的。
“你的胸口有没有受过外伤，比如被重物撞击过？”苏叶问。
秦焰：“没有。”
“有心脏病吗？”苏叶继续问。
秦焰摇头。
“有没有可能是病毒感染？”苏叶试探着问。
“你是医生，你问我？”秦焰眯着眼睛，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语气的散漫。
“你有就医吗？”苏叶问。
“有。”秦焰回答。
“医生怎么说？”苏叶追问。
“我不正在听你说。”秦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叶无奈，“多久了？”
“八九年了。”秦焰回答。
心口痛了八九年，没去医院看，竟然还活着。
苏叶觉得他在消遣自己，他胸口没病，该治的是脑子。
“你是说晚上严重？”
秦焰漫不经心地说道：“白天忙，没时间痛。”
这真是奇怪，胸痛还挑时间，苏叶确信秦焰是在拿她逗弄，但她不好直接挂断。
“你还是去医院做一下心脏超声检查吧。”苏叶建议道。
秦焰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果然除了仪器，现在医生真看不了病。”
“检查才能确定病因啊。”苏叶解释道。
秦焰用失望的语气说道：“所以你问那么多，都是废话，行了，浪费我时间，挂了。”
“我是……”
手机屏幕已经一片漆黑，苏叶窝火，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礼貌。
抬头时，她才意识到已经走出了那段没有路灯的路，被秦焰气得，今天竟然没感觉到阴森。
翌日。
苏叶早早起床，习惯在医院食堂用早餐，随便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楼下，几个工人踩着梯子，在物业经理的监督下修理路边的灯。
这几盏灯已经坏了半个多月，不少业主向物业反映，但物业一直拖着，现在终于换上了。
经理难得放低姿态，对着过往的行人诚恳道歉：“真不好意思，影响大家出行了。以后对于大家反映的问题，我们会及时解决。”
苏叶没时间听他们讨论，中午有台手术，她还要提前去医院准备。
经过住院部的前台时，她看到几个小护士眼睛冒着绿光，交头接耳地八卦着昨天新入院阿姨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