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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筹码，或者..."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一样有价值的东西。"
顾十七取出100筹码放在桌上。轮盘开始旋转，象牙小球在数字间跳跃。他注意到轮盘上的数字排列与常规不同，而且有几个数字被涂成了血红色。
"规则很简单，"老者说，"猜中数字，赢36倍；猜中颜色，赢2倍。但如果你选择红色数字..."他的笑容变得诡异，"奖励会更加丰厚。"
小球最终停在了红色数字13上——一个在常规轮盘中根本不存在的数字。
"恭喜！"老者鼓掌，"您选择了红色数字，按照特殊规则，您将获得...一次提问的机会。"
顾十七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您可以问一个关于赌场的问题，我会如实回答。"老者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但记住，每个真相都需要代价。"
顾十七思索片刻，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混沌之主真的掌控着这个赌场吗？"
老者的表情凝固了，整个赌场似乎在这一刻静止。灯光闪烁了几下，当恢复正常时，老者的脸发生了变化——他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嘴角裂开到耳根。
"有趣的问题..."他用非人的声音回答，"不，混沌之主只是赌场的管理者之一。真正的庄家...更古老，更强大。"
说完，老者突然痛苦地弯下腰，他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物质。"代价...必须支付..."他艰难地说。
顾十七警觉地后退，只见老者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撕开一般，分裂成无数黑色碎片，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赌场里的其他客人对此视若无睹，继续着各自的游戏。只有红桃Q站在不远处，向顾十七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就在这时，赌场的钟声响起，沉闷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现在是凌晨3:30分，请各位玩家注意，所有赌桌将在三分钟后关闭，请返回各自房间..."
顾十七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根据规则第五条，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将是赌场最危险的时段。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分配到了哪个房间。
红桃Q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旁，"没有告诉你房间号？"她摇摇头，"新来的总是这样...跟我来吧，我的套房还有空位。"
顾十七警惕地看着她："为什么帮我？"
"也许我只是想看一场好戏。"红桃Q轻笑，"或者...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某种可能性。选择吧，跟我走，或者留在这里面对即将到来的'清洁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