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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吱呀”一声合上，将外头的嘈杂声隔绝在外。
沈念棠的背脊抵在粗糙的木板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蓝布衣角。她垂着眼帘，目光落在顾霆川湿透的解放鞋上，那鞋尖还沾着湖边的泥浆，在木板地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我、我去看看慕宇那边......”
沈念棠不明白顾霆川要做什么，但是现在的她一心想要离开。
顾霆川却突然伸手撑在门板上，结实的臂膀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他身上的湖水气息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沈念棠呼吸一滞，耳尖顿时烧了起来。
“躲什么？”
顾霆川嗓音低哑，带着水汽的呼吸拂过她额前的碎发。他慢慢俯身，下颌轻轻搁在她肩窝处，湿漉漉的军装布料贴着她裸露的脖颈，凉得她轻轻一颤。
沈念棠僵着身子不敢动。她能感觉到顾霆川胸膛的起伏，以及透过湿衣服传来的、越来越烫的体温。木屋窗缝漏进的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斑驳的墙面上，像幅暧昧的剪影画。
“你...你衣裳还湿着......”
她声音发紧，指尖碰到他冰凉的袖口，
“会着凉的。"
顾霆川忽然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沈念棠的脸颊撞上他坚硬的胸膛，隔着湿透的白衬衫，甚至能数清他急促的心跳。他低下头，鼻尖蹭过她耳垂，声音闷闷的，
“方才你落水时，我当时真的好害怕。”
沈念棠掌心下的肌肉紧绷着，像块烧红的铁。她慌乱地想抽手，却被攥得更紧。抬眸正对上顾霆川通红的眼尾，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暗沉沉的，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他拇指抚过她脸颊，粗糙的茧子磨得她肌肤发麻。不等沈念棠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顾霆川就忽然托住她后腰往上一带——沈念棠惊呼一声，双脚离地，被他抱着坐在了门口旁边的木箱上。这个高度让她终于能平视他的眼睛，却被他眼中翻滚的情绪烫得心尖发颤。
顾霆川抬手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上一道陈年疤痕。水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下，消失在衣领深处。沈念棠不自觉地盯着那滴水，直到听见他低笑才慌忙移开视线。
“好看吗？”
他故意凑近，潮湿的鼻息喷在她唇边。见她羞得快要缩成一团，终于叹了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沈念棠，你没有良心，你是不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