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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瀚把水果盘转到她那边，“你吃一半。”
景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上回是做错事惩罚她吃水果，今天她也没有犯错呀？
“这水果我不能吃，太贵了，这一盘是我一天的工资。”
她切水果时看过水果上的价签，都是进口水果，巨贵，哪是她这样的人吃的？
“不和你要钱，坐下来帮我吃。”
顾瀚用手指着对面的座位，再次命令她坐下。景妍觉得一男一女待在一个屋子里太别扭了，就借故说要到楼下取快递。
顾瀚不高兴了，“我有工作的事要和你谈。你坐下。”
景妍不得不坐在对面的座位上，还拿出平时记账的笔记本和笔做记录，一副聆听领导教诲的样子。
顾瀚又拿了一个小盘子和一个不锈钢勺子，放在餐桌转盘上转给景妍。“你先吃，吃完我再说。”
哪有小时工先吃，雇主后吃的道理，景妍把水果盘转给了顾瀚。
“阿武先生，还是你先吃吧。”
顾瀚把自己面前的小盘子装满水果，把水果盘转给景妍，她拿出几块放在自己的小盘子里，把水果盘又转了回去。
景妍看顾瀚吃了几口才叉了一块白玉瓜放进嘴里。她很疑惑阿武先生究竟要和她谈什么？
“你最近怎么没有练歌？”
景妍眼珠一转，这么年轻的人记性这么不好吗？
“阿武先生，我之前和你汇报过，我在公园里练歌，有几个老年人让我教他们唱歌。”
“哦。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可以随时在这里练歌，我和阿文那边是听不见的，楼下没有人住，不怕打扰。”
“哦。”
景妍不明白，阿武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她叉了一块橙子，咬了一口，橙汁又迸进她眼睛里，不得不闭上眼睛，好半天才睁开。
顾瀚心里偷笑，这小丫头每次吃水果都是这个样子。他吃完自己小盘子里的水果，把水果盘再次转给景妍，“剩下的都是你的。不能剩，别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