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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的时候，江祈年突然接到了林执业的电话，他有些意外：“喂，执业，什么事？”
林执业言简意赅：“注意一下你们公司那个黄岐发，我最近碰到他在跟希恩科技的人接触，估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江祈年签字的手一顿，眉心微蹙：“希恩科技？这家公司听说是盗取一群大学生的技术创意发家的，之前还和江氏联系过，说是想要江氏的核心技术授权，黄岐发他是想做什么？”
林执业对于他们公司内部的事不好多说，只简略道：“就是撞见了给你提个醒，你自己多注意一下。”
江祈年心下有了计较，感激道：“谢谢哥。”
林执业：“……你叫我什么？”
他和江祈年同岁，就比他大了一个月，两人小时候因为林识安更喜欢哪个哥哥向来谁也不服谁，这小子什么时候叫过他哥了？
江祈年寻思反正以后也得叫，遂将错就错，叫得更顺口了：“哥啊，你不是比我大，叫你哥有什么不对的。”
倒是没有哪里不对，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林执业清了清嗓子：“那没什么事先挂了。”
江祈年：“好的，哥。”
他打电话叫关临进来，脸上没了笑意，多了分凌厉：“媒体的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做的。”
关临顿了下，试探道：“是…黄总？”
“嗯。”江祈年神情淡淡，浑身透着一股难言的压迫感。
思忖了几秒，他吩咐道：“过两天召开董事会，把之前让你查的那些证据都收集起来，我要用。”
江总终于要出手了吗？
关临眸光逐渐炙热：“是。”
待关临出去后，江祈年又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那边是个很低沉的男声，带着点暗哑：“什么事？”
江祈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城市高楼：“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程度？”
江祈年唇角微扬：“进监狱的程度。”
“明白了。”
那边挂断了电话，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姓名，时间。】
江祈年回：【黄岐发，一周内。】
他给那人的账号转了五十万，打字：【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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