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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然觉得这个人的脑回路跟其他作者都不太一样。一心想着降价就算了，别的作者都恨不得立刻办签售会，这家伙居然要推迟？
「你想推到什么时候？ 你知不知道，就着实体书发售的热度办签售会是你最好的涨粉机会？」
「我知道。」张德帅笑了笑「但是沐主编，很抱歉，我也有我的苦衷。如果这个要求你们不能答应，那实体书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沐心然被他这个态度气得不轻，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具体要等到什么时候？」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
沐心然彻底绷不住了「张先生，我们吴越文库的诚意都摆在您面前了，您如果还这样推三阻四的我们可能没有办法继续合作下去了。」
张德帅也知道这件事上是自己理亏，摸了摸鼻子说道「沐主编，请您相信我，这件事我真的是有苦衷的。要不这样，签售会就不办了，我这边再给吴越文库一成的收益？」
沐心然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这是分成的事情吗？ 签售会我也不是说一定要办，但您总得给我一个原因吧？」
见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李笑笑赶紧打起了圆场「心然姐，您先别着急，张老师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肯定不是不想跟我们合作。」
说完，她将水杯往沐心然的面前推了推，示意她喝口水消消气。
心然姐是她的偶像，而张德帅是她的金大腿，她自然是不希望两人之间发生什么矛盾和隔阂的。
沐心然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情绪也平复了一些。
「张先生，很抱歉，如果您不能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我想这次的合作恐怕很难推进了。」
张德帅听了这话也只能抱歉地回道「沐主编，真的不好意思，有些事我现在确实不方便告知。不过您看要不我们两边各退一步？」
沐心然饶有兴趣地抬起眼「说说看，怎么各退一步？」
「这样，三个月。如果到五月底我还是没有确定可以办签售会的时间，那我也不挣扎了，这签售会该怎么办怎么办，都听你们的。但是您也别追问我原因了，我现在真的不能说。」
沐心然见张德帅似乎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眯着眼睛沉思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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