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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说出几个名字，几个地点，以及一些隐晦的代号，这些信息像碎片一样散落在桌子上，拼凑不出完整的图案。
“就…就这些了…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李会计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像一滩烂泥。
张大宝和刘铁柱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看来，这潭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啊……”张大宝低声说道，目光落在了那些散落的线索上。
他伸手拿起其中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只眼睛，又像一滴泪水。
“这是什么意思？”刘铁柱凑过来，指着那个符号问道。
张大宝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神情严肃。
“刘队，有新的发现！”
张大宝盯着那张写满鬼画符似的纸条，感觉脑细胞都快烧干了。
这玩意儿比他上次买的盲盒还让人摸不着头脑，简直就是抽象艺术大师的杰作。
“这啥玩意儿啊？李会计这老小子不会是在耍我们吧？”他挠了挠头，感觉头皮屑都要挠下来了。
刘铁柱皱着眉头，像是在解一道千年难题。
“这几个名字和地点，我查过数据库了，都是些查无此人的幽灵人口，还有这几个地点，也都是些废弃的烂尾楼，根本没啥有价值的信息。” 他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像个被掏空的老男人。
“难道我们被李会计这老小子给忽悠了？” 张大宝一拍桌子，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弄的傻子。
小芳轻轻地拍了拍张大宝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张老板，至少我们现在知道，这背后肯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就像套娃一样，一层套一层，不知道里面还藏着多少秘密。”
“小芳妹子说得对，咱们不能放弃！” 张大宝重新燃起了斗志，像打了鸡血似的，原地蹦跶了两下，“兄弟们，咱们继续干！我就不信了，这破案子还能比高考数学题还难？”
这时，刘铁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铃声是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那魔性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什么？你说真的？……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挂掉电话，语气急促地说道：“大宝，有新情况！在城郊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地下工厂……” 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抓起外套，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张大宝和小芳。
“哎？等等我啊，刘哥！这咋说风就是雨呢？” 张大宝赶紧抓起那张写满符号的纸条，像一阵风似的追了出去。
小芳也紧随其后，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能有所突破。
“哎，等等我呀！我的拖鞋……”小芳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大宝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又看了一眼消失在门口的两人，喃喃自语道：“地下工厂？这……该不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