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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花憋得生理泪水都淌出来了：“你……不敢……杀我，账本……还在。”
沈修葎手指继续收紧，冷漠的看着张小花挣扎
“把账本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张小花憋得直翻白眼，手上抓挠的力气也一点点变弱。
“你跟……我走……，否则，休想。”
就在张小花以为自己要死掉的前一秒，沈修葎突然卸了力。
张小花拼命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等她呼吸几口后，沈修葎又继续掐紧。
“不说？那我就陪你玩一会。”
说完，又松开手掌的力度，等张小花终于能呼吸，继续掐紧。
反反复复几次，张小花终于受不了。
“不……在我这，是凌三。”
沈修葎松开手，嫌弃的在身上蹭干净手掌。
张小花瞬间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边咳边喘。
“他的东西，都被凌三带去缅国藏起来了，你跟我走，我会把东西给你。就像你说的，他已经死了，什么罪都抵消了，我没必要再帮他隐瞒。”
沈修葎轻蔑开嗓：“临死还在耍小把戏，你以为在缅国弄个房子，装一堆破烂就能骗我？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可以继续陪你玩。”
张小花没有半点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异常淡定。
她看着沈修葎，眼神里带着一种怜悯。
“沈修葎，你真以为拿到账本就能证明你爸清白吗？”
沈修葎居高临下看着她：“什么意思？”
张小花摇摇晃晃站起来，苍白着脸，强行扯出一抹笑。
“石城警察当年为了抓住张强，进行的任务属于二级保密。甚至不惜暴露卧底的信息骗张强上钩，可结局却是警局失火，张强和周舒逃走。那你没想过行动当场周舒怎么也在警察局？她又是怎么知道那次计划的？”
“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那个卧底……就是周舒！是她事先把行动透露给张强，两人才能在大火里顺利逃走。”
“至于她怎么知道行动计划，就得问你爸了……只能怪他太在乎周舒，才上了张强的当。”
沈修葎双眼通红，恶狠狠的上前抓着张小花的衣领，死死盯着她的脸，想从上面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你说谎！明明是警察局高层勾结张强，才泄露了消息。”
张小花妖娆一笑：“自欺欺人，说的就是你。你早就有这种猜测，只是你不愿意承认，只要够嘴硬，你爸在你心里还是英雄，是被石城警察冤枉了的烈士。承认吧，沈修葎，是你爸泄露了行动给周舒，周舒不满被牺牲，所以联合张强烧掉警察局，同时也毁灭了张强的案底和周舒卧底的身份。至于为什么你爸会在那场大火里丧命……你不是就在现场吗！”
沈修葎低着头，手指握成拳，咔咔作响。
半晌后。
他缓缓抬头，猩红着眼，直直盯着张小花。
“没错，我爸不无辜，但石城那些警察更加罪不可赦，如果不是他们，张强早就伏法，周舒也不会……”
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手掌再次捏紧张小花的脖子，眼里的狠绝，仿佛随时能捏断它。
“把张强的东西交出来！”
张小花张着嘴，眼睛翻白，嗓子发出“疴疴”声。
沈修葎失去冷静，下手越来越用力。
“不交出来，就去死吧！”
突然，他后腰被一把枪抵住。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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