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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沉默接过，他觉得这两人挺傻的，出钱出力，啥好处没有，但只要能赚钱，管那么多干嘛。
临近傍晚，才结束，男子把村民都遣散了。相柳把一半定金先给了伙计，包好药材送来才付另一半。那应该要第二天才行。
小夭对他们平时都干些什么起了兴趣
“平时，城里人都叫你们干什么？”
男子倒是挺话唠，巴巴地就说了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
“平时帮忙处理下粪池啊，干些重活，跑个腿，帮忙收割农田，摘水果什么的，有时还帮忙处理…尸体”
男子最后两字说得很轻，似怕被人听见，还左右瞄了瞄。
小夭见他有些多余的动作本想笑话一番，可尸体二字却让小夭提起了兴趣。
“什么尸体？”
“犯了错的下人呗，他们那些奴才，也就比我们好一点点，吃喝或许不愁，可哪天主子一不高兴，随时会没命，特别是妖奴，那叫一个惨！”
小夭和相柳对视一眼，按捺下心里的不适，装作无意询问
“妖奴不都是被抓去死斗场了吗？难道还有别的地方抓妖奴不成？”
“我见两位是好人，我也就说说，你们千万别出去乱说，其实这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那些厉害的妖当然抓去死斗场了，可那些弱小的呢，死斗场很少见有女妖吧？”
小夭点点头，确实！之前救死斗场时，个别女妖都随着赌徒逃走了，希望她们能真正逃出去吧。
“她们啊，长的好看的被卖去做娼妓，长得一般被卖去做奴仆，最惨的还不是这些！”
“说说，我们当故事听听，我有朋友是妖族，知道这些，我回去叫她小心点！”
“嘘！小声点。最惨的是刚成形的小妖怪，也不知是谁开始的，有个人无意间吃了个小妖怪的肉，发现肉质鲜嫩可口，还能增加功力，这事一传开，小妖怪们就遭了殃，每个月总有一天，那些富人就聚在一起，享受美食，还搂着漂亮的女妖奴，啧啧，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这种事，应该都是富人们的隐密吧，你如何得知？”
相柳淡淡的声音响起，连他都没听闻此事，或许别的地方没有，青丘有？死斗场被打死的妖奴变回原型后确实会扔给别的妖吃，这种直接抓来做成食物吃的，大荒别处并未有传闻。也许是他不曾关注这些才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