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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密室入口，需用皇室血脉激活。”
他指尖划破掌心，鲜血滴在石壁上，咒文顿时亮起。石壁缓缓裂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苏影刚要跟上，被他拦住：“我一人进去，你们守在外面——如果半个时辰没出来，就炸了这矿洞。”
通道尽头是一间石屋，中央石台上摆着半块剑骨碎片，墙角蜷缩着一个灰衣老者。夏真瞳孔骤缩——正是当年在生辰宴上操刀剜骨的太医令！
“七、七皇子？”老者颤抖着爬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带血的手术刀，“您、您怎么……”
夏真盯着他手中的刀，当年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17岁的生辰宴上，这把刀剜去了他的剑骨，让他从天之骄子沦为废人。此刻老者腰间的玉牌上，“太医院”三个金字依然清晰。
“当年你说，”夏真一步步逼近，剑骨碎片在体内共鸣，“剑骨剥离要分九刀，每一刀都要避开心脉——你做得很仔细，对吗？”
老者扑通跪地，手术刀当啷落地：“是大皇子逼我！他说如果剜骨失败，就灭我满门……”
“满门？”夏真忽然冷笑，“你剜我骨时，可曾想过我娘跪在地上求你？可曾想过我疼得咬碎牙齿，却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他抬脚碾碎石台上的剑骨碎片，老者发出惨叫：“那是大皇子要的东西！您不能……”
“我不能？”夏真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混沌剑体的金光顺着指尖涌入，“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每夜都会梦见那把刀，梦见你手腕上的胎记——就在这里。”
他捏住老者的手腕，翻过来，果然有一块暗红胎记。当年的记忆如电影般闪现：刀光落下时，胎记在烛火下泛着油光，刀刃切入骨肉的声音，还有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
“聂枫说得对，”夏真轻声道，“碎尸比较适合你。”
血河刀的寒光从背后劈来，老者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劈成四段。聂枫的声音带着杀意：“主人，他的血，浇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