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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还好，他还是被五大院录取了，毕竟SS级资质，就是没那么多资源奖励了。”
“...那也还行。”
冯迎春松了一口气，再度问道：“所以赵启龙是运气不好，遇上厉害人物了？”
说起这个，李元庚神色古怪了一瞬。
“说起来，淘汰他的人...还是你们临城一中的。”
“啊？”冯迎春傻眼了。
“不可能啊，一中没人比他强....不对！”
冯迎春话说一半，忽然想起了一个少年。
初选赛第一....方澈！
李元庚笑了：“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就是方澈同学！他可是给我们临城争脸了啊，在排名赛取得了第一！这可是临城从未有过的荣誉！”
冯迎春：？
王主任：？
冯迎春与王主任，全都瞪大了双眼。
“第...第一？方澈？！”
“还有白若溪同学，最终排名第四，而且听说受到了前十学院的疯抢，武大老师们还差点打起来！！”
冯迎春、王主任：！！！
两人彻底被这个消息砸晕了。
前十里面，临城一中有两个，而且竟然都是...
普通班学员！
“对了，听说这两位同学是一个班的，他们的班主任是哪位？这样的优秀老师，我真要见一见！”
“...”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
当吴群从会议室中走出门后，一脸的恍惚之色。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方澈那小子...真的拿排名赛第一了！
可武大联盟的官网上都公布了！
由不得他不信！
而且对吴群来说，是双喜临门。
他...升职加薪了！
甚至未来还有机会，转调至武教局！
这一切，都是因为方澈与白若溪。
吴群终于是回过神，一点点激动起来。
没想到那小子随口一说，竟然真的成真了！
可吴群，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一僵。
“丸辣，我的工资真的要给方澈当恋爱基金了...”
...
人工磨兽骨粉这工作，大城市压根没人愿意做，所以磨骨厂基本开在小城市。
就比如，临城。
兽骨厂内，骨粉弥漫，甚至离得稍微远一点，都看不清人脸。
角落处，刘素已经沾了满身骨粉，头发都染白了，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咳嗽声。
她的身边同样有一个中年妇女，略带担忧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