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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虽然年纪小，但心思敏感，立刻感觉到祖爷爷似乎有点“怕”这位漂亮的祖奶奶。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高贵、眼神却带着温柔笑意的妇人，小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但还是乖巧的、用软糯清甜的声音喊道：“祖奶奶好。”
这一声“祖奶奶”，如同甘泉滴落，瞬间融化了苏林氏眼中最后那点佯装的嗔怒。
她脸上绽放出无比慈爱温柔的笑容，松开牵着苏黎的手，快步上前，俯身轻轻抱了抱苏念，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哎！好孩子！真乖！祖奶奶可算见到你了！”
她端详着苏念的小脸，眼中满是怜惜和喜爱：“瞧瞧这小模样，跟你爹小时候真像，这眉眼又像凤兮那丫头，真是好看！”
她松开苏念，又拉过身后那个正好奇地打量着苏念的小女孩，温声道：“念儿，来，认识一下。
这是苏黎，你的妹妹，也是你爹爹的女儿。”
她轻轻推了推苏黎的小肩膀：“黎儿，快叫姐姐。”
苏黎眨巴着和苏铭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一点、看起来很温柔的小姐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声音清脆地喊道：“姐姐好！”
苏念看着眼前这个像瓷娃娃一样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丝紧张。
她小心翼翼地回应：“妹妹好。”
然后，她的小脑袋瓜里似乎还在消化祖奶奶的话，歪着头，带着孩子气的天真和认真，奶声奶气地问苏林氏：“祖奶奶，苏黎妹妹……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吗？”
她口中的娘亲，自然是指凤兮。
这个问题一出，苏林氏和苏武脸上的笑容都微微一滞，气氛瞬间有点微妙的小尴尬。
苏林氏反应极快，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俯下身，用最轻柔、最不会让孩子感到困惑或受伤的方式解释道：“黎儿呢，是念儿你的亲妹妹，和你一样，都是爹爹的孩子。
不过呢，黎儿是爹爹和另外一位……嗯，很疼爱黎儿的姨娘生的。”
她巧妙地用了“姨娘”这个比较中性的词，避开了复杂的称谓，着重强调了“都是爹爹的孩子”和“亲妹妹”。
好在两个孩子都还太小，心思纯净，对“姨娘”的具体含义并没有太过深刻的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