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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空间？”曹晓凤瞳孔又是一缩，“段，段先生，您怎么知道我获得了【系统】？”
“废话，你现在都成我的舔狗了，我能不知道吗？”
“啊？哦，我还以为【系统】是【系统】，你是你，原来你俩是亲戚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段明贵满脑子黑线。
“段先生，您应该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吧？”
“这不废话吗？你如今正被段杰关押在商都第一精神病院！”
“嗯，你果然跟【系统】是亲戚，连这个都知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系统】呢？”
“啊？”曹晓凤一愣，她走到段明贵身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
她的手果断穿过段明贵的身体。
“还真是啊！”曹晓凤咽了口口水，好似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
“你想什么呢？”段明贵笑道。
“段先生，您不会记恨我吧？”
“哦，你说说看，时间有限，说简短点！”段明贵戏谑道。
“段，段先生，我背叛过您！”
“哦，我知道啊，不就是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吗？还伙同叶吴倩想把我弄死，对吧？”
“啊？段先生，您都知道了？也是，您是【系统】，肯定知道这些的！”
“呵呵！”段明贵乐呵呵地看着曹晓凤。
被【系统】这么一吓唬，她自己都怂了！
“段先生，您为什么要选中我？是不是想报复我？”
“报复你？我为什么要报复你？”段明贵摇摇头，心中一动，又道：“曹晓凤，我见你现在过的凄惨，想要拯救你，才给你这个【系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被段杰送进精神病院？”
段明贵想看看，系统是如何篡改曹晓凤记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