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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那晚的饭局后面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江宁与钱大志之间。
小张如此自责让江宁感到意外。
她摆摆手，“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我没能履行好陆总交给我的职责。”
“陆总交给你的职责？”
江宁觉得可笑。
那晚陆钧言光顾着惦记出车祸的楚情雪了，连酒驾都不在乎。
她深知小张是陆钧言最信得过的助理，她也不好在小张面前说陆钧言的坏话。
既然小张道歉，她接受便是。
一顿饭吃下来，“对不起”、“抱歉”这种字眼小张说了不下十次，江宁看得出小张确实是个格外有责任心的人。
不过她同时也察觉到了，小张在旁敲侧击地打探那晚她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和钱大志发生什么。
江宁没有松口。
即便是面对小张，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
这顿饭最后是江宁请客。
她知道陆钧言给小张的工资不低。
不过这家餐厅是她选的，一顿饭吃下来花了大几万，她不想让小张那么破费。
“就当你欠我一顿饭吧！以后有机会你再请我就行。”
小张拗不过江宁。
虽然他从来都是称呼江宁为“江小姐”，但不代表他不认可江宁陆太太的身份。
看着江宁刷卡付钱，小张心中冒出一个疑问：
江宁哪来的钱？
她与陆钧言闹离婚，陆钧言没再给过她钱。
就算她现在在陆氏工作，给她的工资也就是普通设计师的薪资。
可看江宁刷卡付一顿几万块的饭钱，并不像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对于江宁的资产，陆钧言也有所疑问。
江宁买得起三百万的礼服，几个亿的小提琴藏品，还能花五千万买下照片。
以前，他曾经以为江宁的钱是宁俊哲给的。
可现如今宁俊哲被关禁闭，也切断了一切与江宁的联系。
他怎么给江宁钱？
那么，如果不是宁俊哲，江宁的钱又是从何而来？
在医院陪完楚情雪，陆钧言在回公司的路上派人查了江宁的银行账户。
但江宁的个人账户申请了最高级别的保护，即便是他，也无权过问。
结婚三年，这是陆钧言第一次对江宁这个人产生了好奇心。
不过这份好奇很快就被他自己推测出了结论。
坐在办公室里，陆钧言看着本季度的销售报告。
陆氏的新品牌又被FY压了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