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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蛋叹息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告诉它了，你只进不出，我还告诉它，最好赶紧走，不然可能会把自己搭进去。”
雪蝉选择了沉默。
凤青禾摸了摸下巴，盯着金蛋，“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这么了解她，不要命了！
——“我不会读心术。”
——“但我能感知到你身体的变化。”
——“一个生灵的表情可以伪装，想法可以控制，但情绪产生的那一刻，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无法控制。”
——“我刚才提及紫参的时候，你的身体在兴奋。”
——“这跟你之前想抢……哦，不对，你之前想捡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反应。”
金蛋这些话说完。
凤青禾觉得，她该和金蛋契约。
金蛋这样的，放出去，让别人得到了，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况且，金蛋这个能力，很适合她。
凤青禾对金蛋道：“你要不要跟我契约？”
金蛋有些懵，话题转的这么生硬吗？
金蛋结结巴巴道：“我，我能吗？”
它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契约……
反正以前的它，是绝不可能跟凤青禾完成契约的。
可它现在算是有了自己灵魂。
或许灵魂并不完整，但好像可以一试。
“可以，主宠契约。”凤青禾直接写下了契约的内容给金蛋看。
金蛋看完契约内容，评价道：“主仆契约，改成主宠契约，是不是就是你们人族所说的，粉饰？”
主宠契约本质上就是主仆契约。
只是这个‘宠’字用得太好了。
竟让契约看起来没那么苛刻，没有那么不公平，还能在契约里面看见尊重……
可它吞噬过无数修士的记忆。
看完那些记忆后，再看这个‘宠’字，感觉完全不一样。
‘宠’字在修士那边，就是强者对弱者施展的恩惠。
一种看似无比珍贵，难得，让人喜欢的东西。
却也是强者可以随时收回去的东西。
修士选择被宠，就意味着将自身命运完全交给了另一个存在。
凤青禾语气幽幽，“那你签不签？”
“签可以，但我不要叫金蛋，也要叫蛋崽，你给我取一个跟凤玄霜一样好听的名字！”金蛋理直气壮，声音还故意拔高了一些。
它可不是那么好契约的！
凤青禾唇角微弯，思考了一番，给金蛋取名‘凤念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