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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询问，陈妈妈一一回答。
他们早就在警局报了人口失踪，而且每天都去询问消息，这次出警里的一个警员都认识他们。
佐证了他们的话。
“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会全力侦查。”
“他们是？”
警察问旁边的童钱等人。
“他们是子涵的朋友，知道我们两口子要过来，不放心，所以陪着我们一起来了。”
“好。那你们跟我们一起回警局做个笔录。”
陈妈妈和陈爸爸点头应下。
负责初步勘验的法医检查了陈子涵的尸体，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牲！”
旁边的警察问，“怎么了？”
“死者是被生生凌虐致死的。”
“她的体内还能提取到精一液，而且极多。”
“极多是什么意思？”问话的警察愣了一下。
“这需要回去后做进一步确认。”法医冷着脸，“但绝对不会少于二十人。”
“什么？！”问话的警察都震惊了。
“先把死者带回警局再说吧。”
现场被围起来，陈妈妈和陈爸爸要跟着警察去警局做立案笔录。
陈子涵的鬼魂还在，童钱他们也就跟着去了警局。
周安乐小声跟童钱说：“我刚才听到法医说能提取到那个东西，那很快就能查到周房龄的头上。”
童钱嗯了一声。
周安乐瞥了一眼跟着他们的女人，“童钱，我刚才就想问，这个女人是谁？”
“不清楚。”
周安乐瞪眼，“不清楚你就敢让人跟着我们？”
“那她到底是人是鬼，这个你总该清楚吧？”
“半鬼之躯。”
“半鬼之躯是什么意思？”周安乐觉得自己理解了这个形容，但细想又觉得没懂。
什么叫半鬼之躯？
微鬼？百分之四十那种？
已经当鬼了，还能只微当？
那是不是还有半人之躯？
微人？
童钱蹙眉，把旁边的祁修霆拉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祁修霆和周安乐：“……”
她这是又不耐烦跟外行人解释那么多了。
祁修霆把一边的椅子拿过来，他还没说话，童钱已经坐了下去。
姿态淡定，神色平静。
周安乐看着，总觉得旁边合该要有宫女捧上水果点心，还该有宫女扇扇子捶腿。
陈妈妈和陈爸爸做完笔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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