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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舟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放到一边没再碰。
“沈总。”徐特助轻声开口，面色纠结，似乎是有点犹豫要不要开口。。
沈行舟抬头看他一眼，“有话就说。”
徐特助这才把微博界面举到他面前，最顶上的几条热搜全都跟向虞之有关，但全都是负面新闻。
沈行舟眉眼冷下来，摸出自己的手机。
才发现，下飞机后因为处理文件，我已手机还一直在关机状态。
“怎么回事？”沈行舟一边给开机，一边问：“联系于松了吗？”
“已经联系了，他说正在处理。”徐特助回答。
沈行舟动作一顿，言语间罕见的带了几分冷意，“正在处理？这就是他处理的结果？”
徐特助立刻又拨打电话，“我再联系他。”
几下“嘟”声过后，于松接起来，“喂。”
沈行舟伸出手，徐特助见状把手机递过去，自己则后退一步在旁边待命。
在他印象里，不管是待人接物还是平时的工作，私下的手段不说，但明面上一向是温和的。
这还是第一次散发出这么冷硬的气场。
“于松，你手下就向虞之一个艺人吧？”沈行舟开门见山问。
恰好手机打开，信息提示音不停响起。
沈行舟低头看到下午于松打过来的电话，眼睛眯了眯。
于松听到沈行舟的话后直接就是一个咯噔，他不自觉弓起了腰，“沈总对不起，我今天在想办法了，但公司那边……”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沈行舟明白过来，“沈董插手了？”
等了几秒后，于松点了一下头，轻声开口，“是。”
怪不得。
沈行舟单手划着微博热搜界面，里面许多人的评论不堪入目。
他眉头越拧越紧，唇线崩的笔直。
徐特助感受到沈行舟的气场，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可下一秒，沈行舟却忽然像是冰雪消融一般，又变得如沐春风起来。
徐特助微微偏转了一下头，手机里似乎是一张雪景图虽然看不清楚上面的人，但整体的意境却十分唯美。
沈行舟把照片放大仔细看拥抱着的两人，眉眼染上一抹笑意，把图片保存下来，“你现在在哪？”
“我刚下飞机没多久，正在去下禾村的路上，准备找向虞之。”于松回答，“之前打您手机一直关机，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联系向虞之了。”
沈行舟沉吟几秒，食指有节奏地敲打膝盖。
只有电流的沙沙声。
无声的压抑让于松脑门上都沁出汗珠来。
约莫过了十几秒，沈行舟才开口：“辛苦了。”
于松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险些瘫坐在地上，“没有，都是我应该做的。”
沈行舟把电话挂断，一言不发，半晌，他似乎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才开口道：“徐—”
话还没说完，徐特助已经走到他面前，“沈总，机票已经退了，现在最快去往江城的航班是一个小时后，最快到达渔阳的航班是两小时后。”
沈行舟一愣，随即开口，“去江城。”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对了，你去渔阳找向虞之。”
这次换成徐特助没反应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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