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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虞之点头，跟徐书言一起去后台快速换装。
正好舞台是已经开始程萱的舞台，两人索性就隔着幕布看。
昏暗的舞台上方立起一串拱形的霓虹灯，霓虹灯后面的街道上全是琳琅的灯牌，当然在这其中最为显眼的无疑是拱桥上的“百乐门”三字。
镜头一点点把整个舞台的场景放大，可以看见几辆黄包车和复古老爷车交织，同时夹杂着小摊小贩的吆喝声。
镜头偏转对准百乐门三字，而后舞台灯光明亮交错一瞬，几束镁光灯同时聚集到舞台最中央的圆台上，只是大家才看见圆台上立着一个复古圆盘麦克风。
镜头对准麦克风，而后就听见一声声高跟鞋击地发出的脆响由远及近。
几秒后，镜头视线下移，看到了就是一双镶着水晶的高跟鞋，镜头逐渐往上，看见纤细的脚踝、墨绿色高定旗袍、脖颈处的珍珠项链，最后再定到程萱脸上。
只见她原本幼态的脸上鲜见的变得明艳，头上一顶黑色纱帽半遮住额头又增添了几分神秘。
[啊啊啊啊，人间尤物吧这是？]
[我萱萱女鹅怎么一下变这么成熟了？]
[程萱跟旗袍好配！]
[救命，我好爱程萱这个装扮。]
程萱身姿摇曳站在麦克风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扇子，随着前奏一阵萨克斯音乐的切入，她面对镜头微微一笑，开口，“十里洋场啊纸醉金迷。”
“华灯初上啊歌舞升平。”
一时间，向虞之微微睁大双眼，程萱的嗓音跟这个歌好配！完全惊艳！
徐书言同样惊喜，“好听。”
就像程萱说的那样，她选的歌音域很窄，没有特别高也不算很低，哪怕是嗓子不舒服也完全可以驾驭。
并且她略微沙哑的声音反而给这首歌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第一段歌唱过后，程萱往后撤了一步，聚光灯追着她的舞步，只见她伸手把舞台中央的幕布一点点拉开。
幕布后就是程萱的搭档，两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一段复古风的爵士。
徐书言诧异，“这老师我有点熟悉。”
向虞之转头，“你认识？”
“不认识。”徐书言摇头，“好像是某个歌舞团的首席，业界的评价很高，没想到程萱能请得动她。”
向虞之咋舌，光是看这首席对自己肢体的控制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怪不得刚刚程萱说自己的搭档也很厉害。
间奏过后程萱依旧是独唱，首席老师就围绕着舞台翩翩起舞。
这首歌总体来说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但因为两人的声音给予了歌曲的故事感。
所以到了歌曲结束，大家似乎还没有从九十年代的夜上海中回过神来。
[好好听，能不能出音源啊？]
[程萱怎么什么舞都会啊，绝绝子。]
[以前没发现这个歌这么好听过，现在一听，真的有夜上海的味了。]
[萱萱的搭档是不是很厉害？]
[我刚刚查了一下，不止一次获得国际舞蹈比赛的冠军，现在是上艺首席，平时她的舞都是一票难求。]
[那我何德何能可以看到首席跟爱豆合作的舞台啊。]
现场观众的呼声更是高的可怕，这种情况下，内场前排两个人忽的起身，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