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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周景亨像是应激反应般开口，“就算是单纯的导师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鹿星兀自摇了下头，不听他欲盖弥彰的话，起身作势从病床上下来，“我回去了。”
周景亨伸手要扶她。
鹿星躲开，“周老师，往前看吧。”
周老师……
周景亨一下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鹿星说完，她也没管周景亨是什么表情就走出医务室。
她去练习室加练了几个小时，直到大汗淋漓才结束回宿舍。
宿舍里只剩向虞之还没睡，她看见鹿星回来后，抄起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鹿星回避她的视线，淡淡说出三个字，“前男友。”
说完就越过她去洗漱，全程表情都没什么波动。
向虞之站在她身后，想起中午周景亨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啧”了一声。
看来是郎有情妾无意啊。
翌日，练习室内，向虞之五人第一次练走位合拍。
原本五人各自的动作完成的都还不错，但一合体就是一团乱。
这也正常，毕竟向虞之用了一个全新的概念，走位比以前多了不少，所以刚开始必定会不适应。
练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等他们完全把整首歌顺下来，已经到了深夜。
向虞之拿了一块毛巾擦脸上的汗，分给孟书瑶一支耳机，说：“你听听中间这部分，明天试一下怒音的效果。”
孟书瑶：“怒音？”
向虞之点头：“只是试试，我之前不是教过你混音吗？你明天再尝试用一下两边假声带的距离，我感觉这一段用怒音的爆发力会更好。”
“行。”
等所有细节的磨合完毕，时间也来到了演出当天。
直到节目播出前，演出顺序才定下来。
不出意外，《Red》这首歌是最后一首。
节目组肯定要用向虞之跟鹿星battle的噱头来留住直播间的观众。
网友也都在猜测谁是这组的赢家。
[毫无疑问，鹿星赢。]
[我感觉向虞之也有一定的几率，她每次都挺让人惊喜的。]
[向虞之自己有可能，你看看她组员跟鹿星组怎么比？]
[楼上大虐，这么一看确实鹿星稳了。]
[毕竟现役第一女爱豆，实力没话说。]
作为上一次公演的优胜者，鹿星自然选择了压轴表演，这就意味着向虞之的出场表演必须得把现场观众镇住才行。
林茉临上场又开始紧张起来，“我们先表演的话没什么优势啊。”
向虞之拍拍她的肩，说：“放心，会赢的。”
舞台通道打开，光束打进来，五人站成一排一步步走上台阶。
身后的摄像机在跟拍，看起来就像是向光而行。
向虞之声音笃定：“信吗？我在的组不会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