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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道长看着五行符，对祁凡表示了感谢。
“我明天就要离开。”祁凡说完这句话，屋内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
祁凡笑了笑。“都别这样，说不定我们都还有重逢的日子。
道长，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弟弟，明天送他下山。”
祁凡说完，笑着在陈成的头上揉了揉。
玄明道长点了点头。
祁凡面对着陈成，“成成，哥走了，你要学会坚强，明天你就回城，知道吗？别找我，我们自有在见的一天，你要相信我，到那时，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分别，到时哥在给你娶个嫂子，给你生几个侄子侄女，让你带。
哥这手机还有出租屋的钥匙你都带上，好好保重。”
祁凡是凌晨走的，玄明道长和陈成都听到了开门声，但是都没有起身相送。陈成知道哥哥不想看到大家都难受。所以硬逼着自己没有开门出去。
明亮的月光照在雪地上，银辉漫过起伏的雪丘，将整片原野浸在流动的水银里。积雪压弯的松枝忽然簌簌一颤，抖落几簇碎琼乱玉，冰晶坠地的脆响在寂静中荡开涟漪。
“萧慕晨，你在吗？”
“在。”萧慕晨回答。
“都说月是故乡圆。快要回家了，心情怎么样？”
听到祁凡的询问，不知道如何回答。亲人都离他而去，就算是仇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活着的。
“我不知道，一直支撑我回家的信念是仇恨。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仇人还会在那里等着我吗？我要找谁报仇。”
萧慕晨有了迷茫。
“永寂林渊，还有他们后面的人，以及不公正得规则，这些都是你的仇人。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改变环境，改变规则吗？不是要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吗？”
听到祁凡这样说，萧慕晨又重新打起精神，“对，我们就是要和不平等的事物对抗到底。我们要当家做主人。”
“祁凡，你说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对于萧慕晨这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祁凡没有思索。“朋友、兄弟？”
“那究竟是朋友呢？还是兄弟？”萧慕晨继续问。
“互相帮助，是朋友。肝胆相照，两肋插刀，是兄弟。你愿意选择哪一种。”祁凡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我不要当你兄弟，我要当你哥哥。”刚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祁凡还是有点小难过的，但是听完后确实有点小激动。
“你是什么时候想当我兄弟的？”祁凡问道。
“我说了要当哥哥的，至于什么时候，我想应该是看到你和陈成那种相处的感觉。那是我想要的。”萧慕晨很认真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