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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们一窝蜂涌上来："小伙子有对象没？我闺女单身..."
蓝心立刻挤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阿姨们，这是我老公！"
场面一度混乱，但效果出奇地好。到下午三点，我们的服务器因为注册量暴增而崩溃三次。蓝心蹲在路边紧急修复代码，我给她打着伞，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脖子上。
"多少了？"我问。
蓝心头也不抬："八万七千多...等等，又涨了！"
傍晚收工时，我们累得像两条死狗，却兴奋得手舞足蹈。单日注册量突破十万，社交媒体上全是我的表演视频和APP截图。回出租屋的地铁上，蓝心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上是仍在飙升的用户曲线。
接下来一周，我们白天路演，晚上处理用户反馈，每天睡不到四小时。第七天凌晨，蓝心突然把我摇醒："爽朗！快看！"
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微博热搜：#富家女街头创业真实身份曝光#。配图是蓝心在人民广场讲解的照片，评论区炸开了锅。
"完了。"蓝心脸色煞白，"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蓝氏大小姐在街头卖艺了。"
我搂住她发抖的肩膀："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亏心事。"
"你不懂。"她咬着嘴唇，"这种负面舆论会影响公司股价，董事会更有理由阻止我回去了..."
我正想安慰她，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父亲。
蓝心深吸一口气才接起来："爸..."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蓝正国的声音传来，出乎意料的平静："闹够了吗？"
蓝心握紧手机："我们不是在闹。"
"我知道。"老头叹了口气，"明天早上九点，带着你那小子来集团总部。董事会要见你们。"
挂断电话，蓝心一脸茫然："他什么意思？"
"鸿门宴吧。"我耸肩，"大不了再被羞辱一顿。"
第二天，我们穿着唯一拿得出手的正装来到蓝氏大厦。前台看到蓝心时明显愣了一下："蓝...蓝总？"
"我已经不是了。"蓝心平静地说，"董事长约我们见面。"
电梯直达顶层会议室。推门进去，长桌两侧坐满了西装革履的董事，蓝正国坐在首位，李芸和张明远分列左右。气氛凝重得像要审判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