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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江州福利院操场铺满了金色的阳光，陈阳蹲在水泥地上给孩子们展示修鞋刀的用法，
当刀刃在童鞋鞋底画出双蝴蝶纹时，后颈的胎记突然像被齿轮碾过一样烫伤。
37名儿童用便宜的手机拍摄，屏幕上的蝴蝶灯特效与他的修鞋刀产生共鸣，
但围墙阴影中齿轮状狙击镜没有反射。
"陈哥哥，你的刀会发光的！
" 扎羊角辫的小雨指着他手里的鞋刀，刀柄 "护雨" 父亲的指纹在阳光下显示出两个字。
陈阳刚要笑了，耳麦里突然传来冷锋的闷哼：“陈先生，三点钟方向，齿轮狙击枪！”
修鞋刀瞬间横在胸前，槐树上的麻雀被金属碰撞声惊飞。
看着刀刃映出的狙击镜倒影，陈阳发现杀手面具上的齿轮纹与周德发矿机的编号完全一致。
"诗雨，" 他的声音像老槐树的根系一样扎进岩层，“启动蝴蝶灯干扰系统，” 刀刃穿过空气，
切断狙击枪的地脉锁定，“小雨，定位齿轮子弹的振动频率。”
林诗雨的轮椅突然刹在他面前，红绳手镯像灵蛇一样缠住他的手腕：“阳，杀手用老槐树断根磨子弹，
" 她的蝴蝶发夹爆发出银光，“还有你后颈的胎记，
" 红绳扫过他的伤疤，“共振频率只差 0.37 赫兹。"
陈小雨的尖叫声从耳麦爆开：“哥哥！在暗网直播中，
" 她的螺丝刀发夹了蓝光，“杀手团称这一行动称为 ' 齿轮拔牙 '，
" 屏幕显示了17个齿轮状热源，“目标是你的后颈胎记！”
修鞋刀在地上刻下防御弧，陈阳看着蒙面杀手冲进校园 —— 青山村地脉坐标刻在他们的战术靴底，
手持式齿轮匕首泛着极地寒光。
"冷锋，带孩子们去蝴蝶灯阵，" 他的刀刃抵住了首当其冲的杀手手腕，
"阿楠，干扰他们的齿轮通信，" 修鞋刀划过对方的齿轮纹身，“小蝶，保护诗雨！”
混战在操场中央爆发，陈阳的修鞋刀与三把齿轮匕首相撞。
他突然想起十二岁在桥洞，为了保护妹妹与混混搏斗，父亲的修鞋刀总是在关键时刻卡住对方的棍棒。
此刻，刀片在杀手关节处的齿轮接口连接三次，对方的机械臂响声而落，
露出刻在里面的东西 "护雨" 二字 —— 赵天雄的死亡威胁。
"陈阳，" 杀手首领的声音像矿机一样碾碎冰盖，“永动会齿轮，
" 他的齿轮匕首划出了北极星的轨迹，“今天要拔掉你的地脉毒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