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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日的快马加鞭,终南山终于遥遥在望。黄蓉的青丝被风吹得凌乱,却掩不住她眉宇间的忧色。吕师圣紧随其后,时不时瞥向前方那道纤细却坚韧的背影。
"前面就是终南山了。"黄蓉突然勒马,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吕师圣点点头:"我们还的从水路进去,古墓断龙石已经放下,正门走不通了。"
二人弃马而行,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涧。溪水清澈见底,却冷得刺骨。黄蓉毫不犹豫地脱下外袍,只穿着贴身的素白中衣跃入水中。冰凉的溪水瞬间浸透了衣衫,勾勒出她五年来越发丰腴的曲线。吕师圣眼神一滞,随即迅速移开视线,跟着跳入水中。
水下通道幽暗曲折,二人游了约莫半刻钟,终于从古墓的一处水池中浮出。黄蓉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更显得肌肤如雪。她顾不上整理仪容,急急向寒玉室奔去。
"襄儿。"推开石门的瞬间,黄蓉的声音已经哽咽。
寒玉床上,郭襄静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如纸。小龙女正坐在床边,用湿布轻轻擦拭着郭襄的额头。见二人进来,她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道:"夫君,你们回来了。"
黄蓉扑到床前,颤抖的手抚上女儿的脸庞:"她...她怎么样?"
"血咒的毒术没有恶化。"小龙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几分温和,"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吕师圣走上前,从怀中取出玉盒:"天山雪莲我们带回来了。"
小龙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么快?"她接过玉盒,轻轻打开,一股清冽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极品雪莲。"
黄蓉急切地看向吕师圣:"圣儿接下来怎么做。"
"下面需要以天山雪莲为药引,炼制出天元丹,这样才能破解血狼咒。"
"那……"
"我这就开始准备,不过需要一点时间。"吕师圣沉声道。
小龙女起身:"我去准备丹室。"
待小龙女离去,黄蓉突然抓住吕师圣的手:"圣儿,你一定要救救襄儿..."她的指尖冰凉,眼中噙着泪水。
吕师圣心头一颤,郑重地点头:"师娘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
丹室内,吕师圣盘膝而坐,面前摆放着一个古朴的青铜丹炉。他闭目凝神,意识沉入系统空间。这片独属于他的天地里,灵泉潺潺,药圃葱郁。两条金色的奇鱼在泉水中游弋,其中一条生着三尺长的龙须,正是传说中的金鲤鱼;另一条则是他在桃花岛偶然所得的金色娃娃鱼,通体如金,双眼如宝石般璀璨。
"对不住了,老友。"吕师圣轻叹一声,从金鲤鱼身上取下一截龙须。那鱼儿吃痛,却似通人性般没有剧烈挣扎,只是用哀伤的眼神看着他。
取完药材,吕师圣的意识回归本体。他睁开眼,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药材:雪莲去蒂留瓣,龙须用灵泉水浸泡,其他辅药或碾或切,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天元丹..."吕师圣喃喃自语。这丹药乃是他从系统获得的《药典》中记载的上古奇方,不仅能解百毒,更能易经洗髓,提升习武资质。
五年前他为了培养大雪龙骑与背嵬军,曾大量炼制各种丹药,技艺早已炉火纯青。但天元丹的炼制难度,仍让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丹炉下的火焰渐渐升起,吕师圣按照特定的顺序将药材一一投入。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次投药都恰到好处。炉中药液渐渐融合,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吕师圣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炼丹最耗心神,尤其是天元丹这等神药,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但他不能失败,为了郭襄,也为了那个此刻正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