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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元神更加清明剔透，之前因连番大战和推演天机所消耗的心神瞬间恢复圆满，甚至隐隐有所精进。
那刚刚突破的太乙金仙道基，在这功德的滋养下，也变得更加稳固、纯净。
他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笑意，心中暗道：“果然，助女娲成圣，也可获得功德，妙哉妙哉。”
然而这一幕，落在白泽眼中，却不啻于石破天惊！
“功德……功德金光……竟然分给了道玄？”白泽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心中掀起了比刚才看到女娲成圣还要猛烈无数倍的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女娲娘娘造人成圣的无量功德，为何……为何会分润给一个阵灵？”
就因为九天息壤吗？
难怪啊，二位陛下会如此生气，这可是成圣功德啊。
或许到了这关键时候，这般帮助成圣的功德非但能够帮助修行，让诛邪不侵。
又或许……和女娲圣人的这一份情面，最终就是一条性命。
然而这一切天庭都已经拱手让人了。
“这道玄……他明明只是安静地待在金鳌岛，守着大阵，可是吾为何觉得一切都在围绕他转呢？”
白泽只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彻底颠覆，对道玄的敬畏和忌惮，在这一刻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感觉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测和试探，都显得如此可笑和幼稚！
再也不敢多待片刻。他感觉这金鳌岛、这道玄，简直比龙潭虎穴还要可怕，处处透着诡异和深不可测！
他甚至不敢再去看道玄一眼，只是对着道玄消失的方向深深地稽首，随即离去。
在飞遁的途中，白泽心中依旧翻江倒海，难以平静。道玄那平静的眼神、赠予感悟的举动、以及最后分润功德的惊世骇俗景象，不断在他脑海中交替回放。
“哎，换棵大树乘凉……他可真是一棵大树啊。”这个念头再次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在他心底悄然生根。
“罢了，罢了……先回天庭复命再说……至于投靠金鳌岛的事情，暂时莫要想了。”
可有时候越不想去想，就越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那道玄先前的话语，是几个意思呢？
莫非天庭最终会分崩离析吗？
……
天庭，凌霄宝殿。
气氛凝重如铁。
帝俊和太一正焦躁地等待着白泽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