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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力跃起，灵活地钻入狭窄的通风管道。管道内壁上结满了霜花，显然是凌霜提前准备好的路径。
"你比预计慢了十二秒。"凌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已脱去伪装，银发在黑暗中像流动的月光。
右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显然经历了一番恶斗。
"第五代霜有问题？"马晓伟压低声音，跟着她在错综复杂的管道中爬行。
凌霜突然停下，转身时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她她根本不是医疗主管。我查过避难所的年轮记录，第五代霜早在二十年前就..."一阵机械运转的轰鸣打断了她的话。
管道突然开始倾斜，两人不得不抓住凸起的螺栓固定身体。
下方传来金属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液体流动的汩汩声。
"紫晶溶液！"凌霜脸色骤变，"她在灌注整个通风系统！"
马晓伟的蓝印突然自动激活，在面前投射出一张三维地图。
一个闪烁的红点标示着他们的位置，而几条蓝色路径正快速被紫色侵蚀。
"走这边！"他拽着凌霜拐拐进一条支路。身后的管道已经传来溶液结晶的咔咔声。
当两人从检修口跌入下层走廊时，眼前的景象让马晓伟呼吸一滞——整面透明的隔离墙后，星陨被数十条能量导管贯穿身体，悬浮在巨大的紫晶容器中。
更可怕的是，容器周围站着五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每个人都有着与第五代霜相同的面容！
"克隆体..."凌霜的声音发颤，"她复制了自己。"
马晓伟的视线被容器旁的控制台吸引。全息投影上显示着星陨的脑部扫描图，七个不同颜色的光光点正在激烈碰撞。
而控制台中央，赫然插着一把造型古怪的钥匙——与父亲留下的那把一模一样！
"那不是普通的钥匙。"凌霜突然说，"那是人格稳定器。星陨的七重人格需要它来维持平衡。"
一声轻笑从背后传来。第五代霜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手中把玩着一枚紫晶棱镜：
"真感动，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她的目光扫过马晓伟的胸口，"不过要救他，光有人格稳定器可不够。"
六个克隆体同时转头，动作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隔离墙突然变成透明显示屏，上面快速闪过一系列基因图谱。马晓伟在那些螺旋结构中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与星陨基因99%匹配的标识。
"你们到底对星陨做了什么？"凌霜手中凝结出冰晶长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