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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萝狐疑地看向秦湛，眼中满是困惑。
秦湛神色淡然，语气平静地解释道：“阿萝，他已经答应留在人间做些善事，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
言萝眯起眼睛，目光转向旁边的老人。
老人立即点头如捣蒜，赔着笑脸道：“对对对，大人说得极是。”
“秦湛，”言萝皱起眉头，小脸上写满不赞同，“他附身害人，留在人间谁能保证他不再作恶？”
“我能保证，”秦湛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些日子就让他跟在我身边，由我亲自看管，待时机成熟，我再押他来见你，送他回地府。”
老人搓着枯瘦的双手，有些谄媚的含笑。
“大人明鉴，我若回地府定要受尽酷刑不得超生，不如让我在人间将功补过。”
言萝撇了撇小嘴，终于勉强点头：“若他再生事端，秦湛，我唯你是问。”
她举起小拳头在秦湛面前晃了晃。
秦湛眼底浮现笑意：“好。”
事情谈妥，言萝正要转身离开。
却听秦湛又道：“阿萝，你不是一直在托鬼打听罗子诚的下落？他或许知道些线索。”
言萝猛地转头看向老人，后者立即堆起满脸笑容。
“不敢说认识，但小的确实有些门路，只要阎……言萝小姐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多久能找到？”言萝直截了当地问。
老人胸有成竹地回答：“七日之内，必定给您答复。”
言萝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秦湛：“你倒是会挑人，连这种有本事的鬼都能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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