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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姚晃谏伐凉》
谏骨铮铮裂玉罂,西征未勒旄先倾。
危栏拍彻霜锋冷,残日长安辨獍声。
公元417年秋,长安城头。东晋大将刘裕的大军像“双十一”秒杀一样冲进城门,后秦王朝“购物车”清空——卒。此刻,皇宫某个角落,一位头发可能比胡子还白的老文官(姚晃),望着这乱世烟火,内心OS大概是:“七年了!老板要是肯听我一句‘别买那个!是智商税!’,咱至于破产清算吗?”
这位内心戏十足的老爷子,就是后秦的尚书令姚晃。史书对他的记载,抠门得像给流量明星写简历——“参与重大决策”、“提出宝贵意见”,没了!仿佛他的人生高光就是开会时举了两次手。但当我们扒开历史的“剪辑废料”,一个操碎了心、磨破了嘴,试图在老板(皇帝)的野心上狂踩刹车的“碎碎念忠臣”形象,跃然纸上——他差点就改写了剧本!
一、氐族创业团队的“天使投资人”:从劝老板称帝到劝老板别浪
场景:公元384年,关中大地,创业孵化基地(战场)。
老板姚苌正琢磨怎么从巨头前秦(苻坚)手里抢市场。此时,团队里的“战略忽悠局”骨干姚晃(氐族,老乡兼智囊)敏锐嗅到商机,递上BP(商业计划书):“老板!现在巨头苻坚被慕容冲(鲜卑,前燕遗少)堵在长安城里刷差评,正是咱A轮融资…啊呸!正是您称帝IPO的好时机啊!赶紧亮招牌,拉风投…哦不,拉拢人心,抢占地盘!”
姚晃内心小剧场: “老板!名分就是流量!就是估值!现在不上市,等着被ST(退市风险警示)吗?” 这可不是拍马屁,在五胡十六国这个“创业公司”死亡率99%的修罗场,有个响亮名头(皇帝称号),忽悠…呃,吸引人才和加盟商(豪强)就容易多了!姚苌一拍大腿:“有道理!上市!” 次年(385年),后秦集团在长安敲钟(称帝)。姚晃这一嘴,堪称后秦的“天使轮关键建议”,原始股稳了!
公司上市,百废待兴。姚晃凭借“氐族金牌董秘”+“超级行政总监”的技能包,火速晋升为“尚书令”——相当于集团CEO兼行政总厨兼后勤大总管。等二代目姚兴(姚苌之子)接班,他更是成了“托孤老臣”,地位尊贵,说话分量堪比黄金。
场景二:老板姚兴看着PPT(地图)眼睛发绿。 隔壁东晋公司内斗(刘裕揍南燕),姚老板觉得有机可乘,想梭哈一把,抢淮北、洛阳这些“一线城市CBD”。会议室里,武将们嗷嗷叫:“抢他丫的!” 只有姚晃,像兜头浇下一盆冰镇酸梅汤:“老板!冷静!东晋是内斗,不是破产!他家保安队长刘裕是战神级别的!咱刚在关中站稳脚跟,现金流(国力)还不稳,仓库(粮草)也没堆满。现在ALL IN,万一被反杀,裤衩都得赔光啊!猥琐发育,别浪!”
姚晃内心弹幕: “老板!‘国虽大,好战必亡’不是古人骗流量的鸡汤文,是血泪差评总结啊!” 这份“战略定力”,堪称乱世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流。
二、大型翻车现场预告员:反对伐凉,嘴皮子磨破也拦不住老板作死
高潮悲喜剧:弘始末年(约416年)。 老板姚兴看着西北地图,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吞并河西走廊的“凉州分公司”(主要是北凉老板沮渠蒙逊的地盘)。公司高管群(群臣)炸锅:“老板!使不得啊!” 集体刷屏反对。姚老板已进入“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模式。
生死时速!姚晃开启“究极嘴炮模式”,他冲到老板面前,不是哭诉,而是甩出灵魂三问,刀刀见血。
物流费你付得起吗? “老板!从咱长安总部到凉州姑臧(甘肃武威),得翻山越岭走河西走廊‘死亡公路’!运粮队走一趟,损耗比双十一快递还狠!半路还可能被‘油耗子’(劫匪或游击队)抢光!这后勤,是给对手送温暖吗?”
真·心腹大患在隔壁! “老板!您扭头看看北边!赫连勃勃那小子(匈奴铁弗部,大夏国CEO)在统万城(陕西靖边)搞了个‘狼性创业公司’,天天蹲咱家门口磨刀!他就是您枕头边上的毒蛇啊!咱主力大军呼啦啦跑去千里之外打架,家里就剩老弱病残看门,您信不信赫连勃勃这‘创业新锐’分分钟把咱老巢变共享办公…啊不,共享坟场?”
赢了也血亏,输了就GG! “老板!就算咱人品爆发,拿下凉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相对关中而言),得派多少兄弟去驻守?咱人手本来就不富裕!万一…我是说万一打输了,损兵折将,咱公司直接ST带星(退市预警),隔壁刘裕和赫连勃勃能放过这抄底机会?”
姚晃内心咆哮: “老板!这是送命题啊!西征=给赫连勃勃递刀+给刘裕送邀请函=公司破产清算一条龙服务!” 这分析,精准得堪比后世大数据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