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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衍看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绷着脸轻咳一声，走到一旁坐下来。
宋锦婳若无其事坐直了身子，视线却还在他的身上：“你穿白得挺纯良的，看着……怎么说呢，有一种想欺负你的感觉。”
“讲正事。”萧墨衍沉着脸说。
宋锦婳不是很想说：“先前跟你说，让你传递给陛下的消息，还是别传了，我被那柳芊芊坑了。”
“我猜测也是。”萧墨衍很平静地附和。
宋锦婳发现他自从融合后，就总有一种……特别从容的感觉。
掰开糕点，宋锦婳把里面的葡萄干给吃了：“你猜测？你知道她在坑我？”
“一个贵妃给一个将军家里出银子，而且自己的儿子跟将军还有密切来往，怎么看都不正常，这柳芊芊但凡脑子没有问题，都干不出这种蠢事来，你也能被骗……到底是为什么？”萧墨衍觉得她一向聪明，这次却怎么进了圈套？
宋锦婳觉得自己也是被妖道那句话给刺激了。
不管不顾就去要银子。
但她也觉得奇怪……自己一向聪明冷静，这种蠢事应该不可能干的。
而且当时拿到的的确是银票，怎么就是……
宋锦婳居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难道，她开始被强制走剧情，所以……被强行降智了？
宋锦婳深吸一口气，把手上的糕点碾碎了：“先前跟你说过，我们这是一本书的世界。今日发生的一切，十分不正常。我原本是去找那个妖道，救我两个丫鬟的，但是被妖道刺激了后，就去找孟家要钱了。”
“你觉得，你不像你了？”萧墨衍问她。
“对……或许我开始被剧情同化，慢慢成了这里的一部分。”宋锦婳说。
她在柳芊芊那，就是愚蠢的女配。
愚蠢的女配干的事情，就是又蠢又坏的。
看她今日的行径，不就是如此吗？
萧墨衍蹙着眉说：“若是这样说，你以后……是不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
“也有可能。剧情像是人的命运，人很多时候，并不能与自己既定好的命运做抗争。”宋锦婳皱着眉说。
她虽然很苦恼，也很愤怒，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暂时没办法解决。
如何对付强制走剧情，强制降智，她还真不知道。
萧墨衍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你今天拿到的银票，都是假的？”
“对，出了孟家，就变成了黄纸。可恶的是，孟家的人都看到了，那嬷嬷也是这样觉得的，吃亏的只有我自己！我被这柳芊芊耍了！”宋锦婳说到这里，又变得一脸愤怒。
萧墨衍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宋锦婳手指还沾着糕点。
萧墨衍拿出帕子，给她擦得干干净净的：“以后要做什么事儿，先跟我知会一声，我在你身边，可能会好一些。我并没有受到影响，不是吗？”
“可是你不是不理我么？”宋锦婳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带着几分不爽地说。
“不管怎么样，我会对你负责。”萧墨衍道。
不管他现在怎么变化，跟宋锦婳发生的一切，还是在他脑海里的。
宋锦婳抬头，脸色不悦地看着他：“说真的，我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