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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是没试出来……”
邹旭露出一副可惜的样子：
“我看到你教那两个小孩时候，画的那些图了……虽然不知道法师是怎样施法的，但德鲁伊没有这种图案。”
“德鲁伊要与自然沟通，与自己沟通，聆听世界的声音，世界就会回应你。“
孟归山盯着邹旭抓耳挠腮地琢磨了半晌，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结果这人憋了半天，碍于手上拿着馅饼不能拍桌子，只好象征性地向下挥舞了一下，溅出一小块馅料：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咳！”
完全没有料想到，他就憋出一句这，孟归山险些呛到。
“叔叔阿姨怎么看？”
孟归山虚着眼睛看他，微妙的眼神看得邹旭愣了愣，才假作勃然道：
“我肯定不能当着我爸妈的面搞这个啊！他们还不得把我当作精神病送进去！”
“所以你来试验就很合适啊！天天拉着大黑窗帘……别说搞中二行为艺术，就算在房间里搞X教仪式都不会有人发现！”
邹旭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馅饼，作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盯着孟归山，像是把馅饼当作发小在泄愤。
孟归山长叹出声，他算是感受到史铁生的待遇了。
发小这种生物果然就是应该扔进马桶里……他是真不把我当人使啊！
陆续有人推开酒馆的门进来，看到孟归山的时候便会放轻脚步和声音。
怕聊天的内容被人听见，孟归山也向着对面的邹旭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
“搞X教大可不必，游戏里讲话也小心点，等会超级AI就把你给圈成重点警惕对象……”
孟归山吃完最后一口馅饼，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一会儿有督查敲我门的话，我就把你供出去——”
邹旭瞪大了眼睛，那表情神似他表妹做的“震惊阿拉斯”加表情包。
虽然知晓发小的动作表情有一定的表演成分在，孟归山仍旧默默地感慨了一句：物似主人形啊……
你瞅瞅，这狗多狗？
“酒馆也可以提供热水，你要不要擦洗一下？”
孟归山捻了捻手指上沾到的馅料，无比怀念现实世界中的纸巾。
应该弄点布巾或者手帕的……
他环顾一圈，也没看见可以用来擦手的东西，只能尽力去忽视指尖的怪异感，在心里把《阿博德大陆》的开发者骂了一遍又一遍。
好好的一个游戏你做的那么真干什么？哪个好游戏里玩家吃饭吃一手馅还没地方擦啊！
孟归山叹了口气，咱就是说也不必做的完全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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