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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露易丝是我亲手杀死的，只能说是我能力不足。”
“所以，你为什么会想要限制地球上的人类，为什么会付诸实际，你有没有想过！”
卡尔·艾尔停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
他站在太空之中，开始复盘起当年的情况。
当初刚发现露易丝被自己杀死的时候，他只恨自己，恨自己的能力不足，恨自己被恐惧毒气控制；紧接着大都会发生核爆，他只想把作为罪魁祸首的小丑抓住，然而在小丑的刺激下，他不顾蝙蝠侠的阻拦杀死了小丑。
然后，一切就都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要不要来我们的了望塔做个化验？”克拉克提议道。
卡尔·艾尔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再看向克拉克，他问道：“你知道什么？”
“你可能是被某些东西污染了。”克拉克的眼神中正平和，“就像之前的我一样。”
卡尔·艾尔对上了克拉克的视线。
二人对视了片刻，卡尔·艾尔开口道：“你和我见过的其他‘超人’不一样。”
“哦？哪里不同？”克拉克也有些好奇。
“你比我们更加幸运，你有清醒的机会。”卡尔·艾尔发出一声叹息。
在与Earth-0宇宙超人的战斗中负伤，又常年生活在红太阳光射线下的他，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拼尽了全力。
但是，他打不过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克拉克·肯特”，对方的力量比他强太多。
卡尔·艾尔跟着克拉克回到了了望塔。
他发现，了望塔里多了好几个他没有见过的超级英雄。
意识到了这个世界和自己世界以及Earth-0的不同，卡尔·艾尔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发表什么看法，而是选择了观察。
克拉克带着卡尔·艾尔去见了布鲁斯。
“蝙蝠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他笑着打招呼。
卡尔·眉头紧皱·艾尔投出了不赞同的目光：这个超人太幼稚了。
布鲁斯从工作中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扫过了跟在克拉克身后的黑白灰色调的超人，然后问克拉克：“力量宝石带回来了吗？”
克拉克点了点头：“当然，但重点不是这个。”
“我捡了个超人回来，还是杀死过小丑的超人。”
一句话，让布鲁斯把目光定在了卡尔·艾尔身上。
卡尔·艾尔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个多年没有听到，却一直铭记于心的声音。
“克拉克，马修说躯体上的治疗已经完成，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