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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发给了一个叫 David 的人。
一般发出当天或者最晚次日就收到一笔神秘汇款，打款人每次还都不同。
涉及间谍，事不宜迟，祁同伟和张启决定亲自下场审问管芯忠。
审讯室里，管芯忠耷拉着脑袋，眼神游离。
祁同伟敲了敲桌子，“管芯忠，摆在你面前的证据已经越来越多了，你觉得还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管芯忠紧咬嘴唇，“警官，我……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张启冷笑一声，“误会？那你说说，你账户里那些来历不明的大额资金，还有美元，是怎么回事？”
管芯忠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嘴硬道：“那…… 那是我家里给的，我家里亲戚在国外做生意，偶尔资助我。”
祁同伟往前一步，怒视管芯忠：“哼，编，继续编！你以为我们警察是吃素的？
那电脑里汉东大学省部级实验室的照片，还有发给 David 的那些实验数据，又怎么解释？”
管芯忠身子微微颤抖，却依旧不肯松口：“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电脑可能被别人动过，那些数据不是我发的。”
张启气得猛拍桌子：“到现在还嘴硬！你别抱有侥幸心理，坦白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管芯忠低下头，沉默不语，一副死不承认的架势。
当DNA比对报告展现在他面前时，管芯忠心理防线崩溃。
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
一年前，配的庞伟家的钥匙。
管芯忠作案时带着橡皮手套，现场没留下任何指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此刻，在这些铁证面前，他再也无法抵赖，将一切和盘托出。
他故意晚毕业，就是为了以博士生的身份留在庞伟身边，在汉东大学窃取一些关键数据，谋取私利。
案发当天上午，庞伟打电话通知管芯忠到他的办公室。
管芯忠以为庞伟已经在办公室，便悄悄打开了庞伟家的门，去卧室翻找东西，却被从卫生间出来的庞伟堵了个正着。
慌乱之下，管芯忠一不做二不休，对庞伟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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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以为案件告破，皆大欢喜时，祁明辉觉得一些细节难以解释。
David 是谁？
管芯忠虽已承认杀人，可对于 David 却一问三不知，满脸茫然。
祁同伟和祁明辉交流后，立刻重新梳理线索。
扩大搜查范围，发现庞伟研究项目的另一位合作人秦达利教授，账户一直有不明来历的大额资金进账。
祁明辉暗中对秦达利展开调查。
数据留痕。
互联网都是有记忆的。
随着调查深入，竟发现秦达利教授就是发邮件的 Davi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