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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科学家喃喃道，“李启航就在这附近，而且没有任何像样的藏匿手段……万斯如果只是笼统地得到‘地下室’或者类似的情报，他很可能会优先认为，是那个最弱的龙国人藏在里面。”
“先找到李启航的概率，确实比找到菲德尔同志的概率要大得多。”另一名分析员也附和道。
老将军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虽然依旧担心，但那份近乎窒息的焦虑，确实减轻了不少。
“希望……那个龙国人能多拖延一点时间吧。”他低声说道，语气复杂。
指挥中心内，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向大屏幕。万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主楼入口的阴影中。
........
中枢会议室内，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陈志远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箱子。
箱盖向上弹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没有想象中的复杂仪器或厚重文件，只有一盘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录像带，以及一张折叠起来的、略微泛黄的纸张。
“就……这些？”王明远凑近看了看，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赵承运伸手，将那张纸拿了起来，动作沉稳，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展开纸张，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
纸上的字迹是手写的，遒劲有力，内容却简单得惊人。
“李启航，男，自幼表现出对模仿他人行为、语态、神情的极高天赋与强烈兴趣……”赵承运逐字逐句地念着，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其模仿……极其惟妙惟肖，足以乱真……”
念到这里，赵承运的声音顿住了，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困惑。
“曾……”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接下来的内容重若千钧，“……曾于2020年5月，成功扮演首席科学家，出席昆仑山闭门战略会议，全程无人察觉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