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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不敢看慕云舒，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她再否认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没有，没人指使，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心莲摇了摇头，看向慕云舒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毒，“我就是看不惯你这部高高在上的模样，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我们，你不过是一个妾生的庶女，你比我们又高贵到哪里，凭什么我们要看你脸色，大小姐和四小姐还是嫡出，她们就不会像你这样。”
“哎，不是吧。”白琛听着这话，嗤笑一声，双手环胸又道：“刚才还死不承认是你干的，怎么这会皇后娘娘让你说你的背后之人的时候，你就那么快承认啊。”
慕云舒也笑了，“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害我？”
这以前慕云舒的人缘是有多差劲，连她自己的丫鬟都巴不得她死。
“可不止这个呢。”心莲面目扭曲的道：“你从来不屑和我们这个下人说话，别的院子里的下人三天两头就能得到主子的赏赐，我们呢，辛辛苦苦伺候你，可曾得过你一文钱的赏赐，每个月就靠那微不足道的几十两银子，连我自己都养不活，我怎么顾家里面的人，每次和别人一起，都被嘲笑，做主子的冷酷，我们下人也跟着招罪。”
说着说着，心莲竟哭了起来，“本来吧，也就算了，想着你也要出嫁了，你走了我们就会被重新分配到各个主子那里，可谁知道，你自己出嫁前还整出那么多幺蛾子，连陛下派来的人都敢打伤，夫人说我们都是不祥之人，哪会让我们把晦气带到别的地方，就把我们丢在一旁守着空房子自生自灭，刚好那会家里弟弟又生病了，我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我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难道我不该恨你吗，我不能害你吗，你不过是个庶女，凭什么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我却连……”
“你给我闭嘴，真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翡翠越听越气，她怒气冲天打断心莲的话，然后就想上前把她的嘴给堵住。
慕云舒一把拽住了她，“翡翠，让她说。”
“小姐。”翡翠看着慕云舒，都快要气炸了。
心莲这个贱婢，满口胡言，损害小姐声誉，小姐怎么还由她继续说下去。
“怎么，翡翠姐姐，你这是心虚了？想来堵我的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这位皇后娘娘，品行如何，相信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去手，把人弄得要生不死的，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说她恶毒怎么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心莲也是拼了，惹了慕云舒，她知道自己今天无论横竖都是死，那她还怕慕云舒做什么。
而且，她也非死不可。
心莲话落，全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他们都认同心莲的说法，但是现在谁敢站出来这么说，这不是找死吗。
白琛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还特意看了纳兰无缺一眼，对方却一副置身事外莫不关己的表情。
不过确实也不关纳兰无缺什么事，被害的又不是他，他又怎么可能会帮慕云舒说什么话。
之前叫白琛查此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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