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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令仪轻轻抿了一口香槟，眼神微微一冷。
——游艇交易，无疑是最好的洗钱手段之一。
方曦桐转头看向霍令仪，露出温和的笑容：“Eudora，你最近对艺术品感兴趣吗？”
Eudora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轻轻点头：“当然，艺术是资本最好的避风港。”
方曦桐笑得更深了一些，举起香槟杯，对她轻轻碰了一下：“这话听起来像是个圈内人。”
Eudora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此时，纪望舒忽然开口，语调带着几分好奇：“前阵子，有人匿名拍下了一幅赵无极的油画，成交价远超市场价，大家都在猜测是谁出的手。”
方曦桐轻轻一笑，语气意味深长：“那就要看，究竟是真正的收藏家，还是借助拍卖来隐藏资金流向了。”
Eudora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中已有判断。
她们在利用艺术品交易做掩护，隐藏不义之财。
一幅画，能在私人交易中以几千万港币成交，而这笔钱的真正来源、去向、用途，全都可以被精心掩盖。艺术市场的水，永远是最深的。
方曦桐目光微动，忽然轻声说道：“Eudora，我听说你在纽约的那次拍卖会上抢走了Ewan Kwan想要的那幅画？”
Eudora微微一怔，随即轻笑：“抢谈不上，只是我比他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