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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老天师也就是在这一个凉亭里聆听老老天师讲述天师度的秘密。
现如今，轮到他来讲述了。
“子良啊！你已经见过老陆的通天箓和周圣的风后奇门了吧！”
老天师沉吟了片刻，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
“见过！”
老天师又问：
“那么你觉得八奇技的本质是什么东西？”
张子良闻言一顿沉默了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忆着有关八奇技的画面。
有关八奇技的秘密，大多数都是从甲申之乱传出来的，然而当年那一批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异人圈中除了八奇技的名字和领悟者之外，什么消息都没有流传出来。
更不要说是八奇技的起源，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张子良作为穿越者，自从第一次见识陆瑾的通天箓开始，他就开始思考着这一个问题。
起初，他也觉得是那八个人通过某种机缘，共同的参悟出了八奇技。
但是自从他见过风后奇门的领悟者周圣开始，这个想法就逐渐被他否定了。
“我感觉八奇技并非如传闻中一样，是那八个人全新创造出来的。”
“而是……它们本来就存在，只不过恰好被那八个人又重新领悟出来罢了。”
张子良缓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罢，他的目光看向老天师。
其实还有一个猜测他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八奇技有可能脱胎于历代天师守护的天师度。
毕竟张怀义临死之前说过，他是甲申之乱的罪魁祸首。
这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他在八奇技的领悟过程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
可是他当时只是一个下山不久的小道士，论阅历论见识都不如无根生。
他怎么可能在其中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
张子良想了很久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假如他们要领悟的东西恰好与天师度有关，那么一切都说通了。
“你小子观察的倒是仔细，分析的大差不差吧！”
老天师摸了摸洁白的胡须，算是认同了张子良的说法。
“没错，八奇技的确是脱胎于某种传承，其实早就存在。”
“不过那几个人也不是毫无建树，只知道照搬前人，他们都在其中都加入了自己的感悟。”
“用你们年轻人熟知的知识来说，那一种传承就是源代码，八奇技就是分别加入了各自感悟的新代码。”
老天师倒是紧追时代发展，居然连代码都知道。
“所以师父那个传承的来源到底是什么？”
张子良紧跟着问出心中的疑惑。
老天师闻言顿时不说话了，嘴角带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子良一眼。
